不过,这到不是很重要的,只要证据链能环环相扣,便是没有人证,也一样能知道事实如何。
只她有些不解,“你说的蹊跷是指什么?”
杜笑竹已听闻门外传来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想来是绿萝他们拿了午膳回来。
杜笑竹也不想浪费自己的脑子,也耽搁杨修宁用膳的时间,干脆直接问了出来。
“当年,你姨母难产,生产时除了稳婆,还有一位老大夫在场,那位老大夫虽以过世,但他从前在宫里做过太医,习惯了记录医案,从他的医案中清楚的记载着,杜如枫的确是早产儿,应当是你姨母怀胎七个月生产的。”
杜笑竹笑着从他怀里起身,单看杜如枫那个样子,还真看不出是个早产儿,不过谁又能说早产儿就一定先天不足。
那位奉车都慰虽是没落的望门之后,但烂船还有三千钉,望门的底蕴又岂是能轻视的,不说其他的,就那些个调理养身的良药秘方绝不会少,将一个早产儿养的和正常的婴儿一般不会太难。
几乎在杜笑竹坐到桌边之时,敲门声便在门外响起。
“进来吧!”
杜笑竹理理不太凌乱的衣襟,应道。
绿萝和绿芜二人,一人提着食盒,一人捧着香茗一齐进屋。
这也是杜笑竹的习惯,一边品茗,一边陪着杨修宁用膳,用她自己的话说,若是不找点东西塞着嘴巴,她也会忍不住想吃东西的。
最后还是绿芜提醒她,吃过饭可以喝上一杯清茶,可以去油腻。
继而便变成了现在这模样。
绿萝和绿芜二人摆了饭上了茶便退了下去,将这暖阁重新还给两人。
杨修宁吃饭时,杜笑竹到没有与他说话,到不是讲究什么食不言寝不语,而是再算再急的事也不急这一顿饭功夫,没必要让他连吃个饭都吃不安生。
杜笑竹一盏茶喝完,便起身向窗边走去,那里放着杨修宁带回来的绿植。
杜笑竹坐在窗边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上面的叶子。
那样子还真和杨修宁如出一辙。
看来这夫妻相也不仅仅是指两人的容貌,说不得夫妻在一起久了,思维模式和下意识的动作,也会变得十分相似。
只不过处得时间久了,谁也没有在意而已。
待杨修宁吃完饭,漱了口过来,便见杜笑竹正托着下巴,盯着那盘绿植发呆。
不禁在她对面坐下,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直到将她的注意力拉回来,才笑着问道,“怎么发呆了,在想什么?”
“没什么!”
其实,杜笑竹是真的没想什么,只不过是在放空自己而已。
刚刚那一瞬,她脑中其实是一片空白的。
转脸看向已经被撤下去的饭菜,杜笑竹这才对他露齿一笑,既然似想起什么似的,指着面前的绿植道,“刚刚没一起回来,莫不是就是为了它?”
“随手而已,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就拿回来了!”
杜笑竹听他说的轻巧,顺手?这是从哪里顺的,却让杜笑竹十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