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笑竹眨眨眼,听到他特意提及什么生辰宴,便知问题八成是出在这次的生辰宴上。
手不能动,杜笑竹笑着挑挑眉示意他继续。
杨修宁好笑的放开她的手,改又手环着她的腰道。
“你父亲那日本当在宫中听差的,可先帝想起是你母亲生辰,便将他打发回去。而自那日后,慧敏郡主便开始议亲,左右不过一个月便下嫁了从六品奉车都慰。”
杜笑竹抬眸看向杨修宁,她对这个古代的官制不了解,但却听过宰相门前七品官的话,这个从六品的官放在京城这种地方也的确是末流了。
只比他们家看门的大一点点,也难怪杨修宁会特意提了‘低嫁’这两字。
只是这奉车都慰具体是干什么的,杜笑竹也不了解,不过听着就不像是什么高大上的官,左不地和车马有关。
杜笑竹才这样想着,杨修宁便给她解了惑,“这奉车都慰,说的好听点是皇帝的贴身近卫,但事实上不过是替皇帝管车驾的。
而先帝又一直崇武,除了祭祀这种事,出行多半都是御马,反到这车夫便可有可无了。
更何况这奉车都慰一职又不上只设一人,说白了也就可有可无了。
更何况,这奉车都慰一职还是老宁安王去先帝面前求来的。
据说这位郡马的祖辈到也是出自望门,但一代不如一代到了父亲一代便只落得个奉车都慰这一闲职,而且一当就是一辈子无半点建树,到他这一辈本来是可以顶了他父亲这职位的,只是这望门虽然没落了,但人家子嗣却多,论资排辈这顶职的事也就与他无关了。
这郡主下嫁的如此匆忙本就易惹人非议,若是再嫁个平民百姓,没脸的就不仅仅是宁安王府了,老王爷只得舍了脸面进宫给他求了客观个职位。”
杜笑竹到没想到这其中尽还有如此曲折。
拧了拧眉头,杜笑竹想了想便歪着头对杨修宁道,“让我猜猜杜如枫是不是姨母早产生下的孩子?”
除了这一点,杜笑竹实在想不出合理的理由解释,老太太那怪异的态度。
想必那年原身母亲的生辰宴,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而姨母在此之后又匆匆下嫁,继而又早产生子,才让某些人有了自以为是的猜想。
杨修宁有些想抚额,小媳妇太聪明,感觉自己很没有用武之地啊。
他也不过是刚说个开头,她忆经猜到结果了。
无奈的点点头,算是应证了她的猜测。
杜笑竹这点自信还是有的,不过她奇怪的事,自己都能想到的事,为何杨修宁却一幅不能确定的样子。
将他刚刚说过的话反复思量了一遍,杜笑竹心中便有了思量,抬眼看着杨修宁幽若墨潭的眸子道,“当年生辰宴的事查不到?”
“传言很少,且没有人证。”
杜笑竹闻言也只点点头,表示理解。
毕竟,过去了十几年,若当中真有什么事,只怕当事人也会想法子抹去,又怎么会留着蛛丝马迹待十几年后让人查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