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位置,再加上能获得县令的青睐也并非是完全的不学无术之徒。
他心思缜密,准备周全,平日办事很合县太爷胃口,也确实有些真本事,袖子里的三份不同的报告就很能说明问题了,准备的确实妥当,只是这种聪明劲用错了地方。
刘鼎天目露凶光,想要动手闯进去,胡先生一把拉住,对他摇了摇头,指向东厢房。
随后就往东厢房走去,在门外仔细听了听,抽出一根细细的竹管,轻轻捅破窗户纸将竹管中的粉末慢慢吹了进去。
过了一会,听见屋内已经没有动静,就朝着正房走去,正是张主簿住的地方,门口没有守卫,刘鼎天也跟了上来,用手势表示里面有三个,两大一小,胡先生点点头,拿出一把匕首,轻轻的将门撬开,闪身进去。
来到房内,慢慢适应了屋内的光亮,只见一张大床上,一个男子袒胸露乳的躺在那里,轻微的打着呼噜,一女子长的颇有些姿色,衣衫不整,只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肚兜趴在男子胸口处,大红色肚兜上绣着一副鸳鸯戏水的图案,不用问,这应该就是张主簿夫妇。
旁边还有一张小床,睡着一个五六岁的孩子。
胡先生看向刘鼎天,指了指那个小床上的孩子,刘鼎天走过去,伸出双指,压在那孩子的脖颈处,不一会那孩子就晕了过去,但呼吸平稳,并没有什么知觉。
胡先生已经走到了大床边,没有发出一丝声响,见刘鼎天走了过来,伸手推了推张主簿。
“啊?什么人?”
张主簿在睡梦中梦到了自己深受县太爷赏识,一路高升,突然间被人推醒,睁眼一看,自己床前站着两个人正看着自己,一高一矮,顿时间魂飞魄散。
“啊?”
随着张主簿的叫喊声,睡在他旁边的女人也醒了,尖叫一声的急忙拉过旁边的被子,将自己的紧紧的裹起来,瑟瑟发抖。
“别吭声,再喊直接杀了你们!”
刘鼎天抽出他爹那把猎刀,指着床上的张主簿夫妇,刀尖都快碰到张主簿的鼻子了,语气中带着无边的寒意和浓厚的杀气,屋内瞬时变得寒冷起来。
“两位好汉,我是县衙的张明,不知哪里得罪了好汉,还请明示!”
张主簿也见过一些世面,见到刚才的喊叫并没有引起屋外衙役的任何反应,心里咯噔一下,哪里还不明白,恐怕衙役们早已被放翻了,而他们并未对自己直接下杀手,恐怕是有话要说。
“你也不想你孩子出事吧!有些事情我们想要问问,你最好老实回答,否则…”
胡先生开口威胁到,随后用胳膊碰了一下刘鼎天。
“恩,好汉有话直说!”
张主簿有些紧张,一方面是因为刚才他们拿自己的孩子威胁自己,另一方面他内心有些忐忑,他最近并没有的罪过江湖上的人,只是在此审计案情,对方到底是谁?
“我是刘鼎天,刘老实的儿子!”
刘鼎天很平静的说到,但掩藏不住浓烈的杀意。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