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先生和刘鼎天骑着乌驹马一路疾驰,这乌驹马耐力极好,驼着两个人也并不见吃力,很快便到了程家村,隔着很远就看见一个大大的程字立在那里。
已经深夜了,程家村一片寂静,胡先生在村外就停住快速奔跑的马,和刘鼎天一起下了马,牵着马走向村里,他们不想惊动其他人。
来到胡先生之前探查过的临时公堂处,门口的两名衙役正靠着墙打盹,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人已经接近他们了。
松开缰绳,胡先生与刘鼎天对视了一眼,两人上前,一人一手刀砍向打盹的衙役,两人在睡梦中直接被打晕了过去,随后胡先生轻轻将大门反锁上,从旁边的土墙边纵身一跃,直接跳了过去,刘鼎天跟同样的手法跟随在后面。
胡先生轻车熟路的走向西厢房,那里也有两名衙役正在打盹,与刘鼎天一起将这两名打盹的衙役悄无声息的打晕,往里看了看,里面黑乎乎一片,没有点灯,看不清楚里面什么情形,只听见一阵呼噜声,有不少人。
刘鼎天伸出手,做出了一个二十五的手势,提示胡先生里面有二十五个人,胡先生有些疑惑,之前他来探查时,西厢房只有两名衙役,里面是空的,他也不清楚为什么这一次里面关了二十五个人。
如果不出所料,应该就是那二十五名同犯,也是乱刀砍死荷花的凶手。
本来他们路上计划是先找张主簿,问明原由,拿到名册,再去找其余的二十五名从犯,这下倒是省下了他们不少麻烦。
其实他们之前的确被张主簿放回家了,一来呢他是程家村的女婿,都乡里乡亲的,大多数人他都认识,二来呢,他是程刚的妹夫,程刚杀完人也知道不好,急忙跑到县衙去找张主簿。
张主簿虽然很生气,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又经不起自己媳妇的苦苦哀求,连夜禀报了县令,只说是两村村民因为野猪斗殴起来,失手杀了人,现在过来投案自首。
县令也知道张主簿与程家村的关系,只能先将程刚收押在县衙的牢房内,又指示张主簿亲自审理此案,尽快结案,平息民愤。
后面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直到县令因为青阳武馆与狂刀武馆的事情亲自来到青阳镇处理,张主簿这才有些慌了。
一面差衙役将二十五人又重新收押起来,以防止县太爷突然来访审查此案,另一方面呢派人去青阳镇盯着案件的进展,以防不测。
当然,刘老实家的情况他早就派人调查清楚了,家里并没有什么人,只剩下一个十一岁的娃娃,在镇上的武馆学武艺,也不知为什么一直没有见到他?
而刘家村也已经将刘老实下葬了,这么长时间一直没人来闹了,张主簿的心里也就踏实了许多。
昨天派往青阳镇的人回来报告,说县太爷将案子已经审理完毕了,皆大欢喜,又天降祥瑞,下了两天两夜的大雨,缓解了旱情,县太爷很高兴。
张主簿见此,连忙将拿出袖子中三份报告中的一份,派人快马加鞭的送往县令处,报告中写道事情已经平息了,亡者已经下葬,正在等待亡者的子女前来商讨赔偿的事情,没有民愤,天降祥瑞都是县太爷英明神武感动了上苍,等等等等诸如此类的。
要说张主簿能坐到现在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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