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吃惊的不止是张主簿,还有在他身边瑟瑟发抖的那女人,她自然知道刘老实是谁,正是他兄长杀死的那个猎户。
“再吭声,我就先做了你!”
刘鼎天心中怒火中烧,将刀指向旁边的女人,女人被吓得哆嗦的更厉害了,不断的点着头。
她也从话语中听出了真正的杀意,并非是威胁,自己兄长杀了人父母双亲,哪能没杀意。
刘鼎天一想起自己娘身中四十七刀而死,心中就有无边的怒意。
“我问,你答!”
刘鼎天又将刀指向张主簿,声音平缓了一些。
“小兄弟请说!”
张主簿额头开始冒汗,心里快速思量着对策,这件事情也确实是程刚的不对,但自己又是他妹夫,他也经不住媳妇的苦苦哀求软磨硬泡,最后选择了这么做。
“我爹娘已经被杀八天了,你主审这个案子,为何还没结论?”
刘鼎天开始发问。
“小兄弟,是这样,主犯已经被关押在县衙大牢内了,从犯也已经被关押审问完毕,现在只等你回来,与你商讨相关事宜?”
“关押?商讨?自古以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事,我只想问这件事情的结论!”
“小兄弟,事情已经发生了,你爹娘已经下葬,主犯也被关押起来,从犯…”
“我最后问你一遍,这件事情的最后结论是什么?”
“小兄弟,主犯已经被关押了…”
“哧…”刘鼎天刀口一偏,避开主动脉,一刀斩下,切开了张主簿脖子上的一点皮肉,鲜血流了出来。
张主簿全身发抖,汗毛直竖,只要偏一点点,刚才那刀就要了他的命,而一旁的女人刚紧张的要叫出来,又畏惧的看着床边的两人,嘴巴死死的咬着被子,不敢发出声响。
“看来,你没打算跟我说实话,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刘鼎天话语中浓烈的杀意已经外放,而张主簿心里也明白了面前这个十来岁的孩子并不是那么容易忽悠的。
“慢着,我说…最后的审查结果是两个村的村名因为野猪而相互斗殴,程刚猎杀的野猪,被刘老实仗着人多强行抢走,程刚半夜带人将野猪抢回来,双方互相殴斗,造成刘老实与陈荷花死亡。”
“后刘家村村民集体来程家村闹事,被围困在程家村,最后被驱逐,程刚属于过失杀人,关押三年,赔偿纹银五十两,从犯共赔偿纹银五十两,目前受害群众已经下葬,只能你回来商讨赔偿事宜!”
张主簿很平静的说完,虽然结果判的很轻,只判了三年,但事情的经过他从程刚那里听来就是这样,本来也是刘老实抢了人家的野猪,他内心觉得自己的只是从轻判了这件事情,两条人命就只值一百两,还砍了陈荷花四十七刀。
“什么,我爹抢了程刚的野猪,这是谁说的?”
刘鼎天怒不可遏接,这简直就是颠倒黑白,指鹿为马。
“恩?”
张主簿一惊,语气中显出很强的疑虑之音,转头看向黑暗中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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