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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的,她独自就往洞房走去,她不是去找祁玄浙,祁玄浙此时已经出去迎接客人了,她要找的是那个假冒的女人。
她除了抢了自己的身份抢了自己的夫君之外竟然还堂而皇之在踩了她一脚,她的手现在除了被自己抠的伤口还有被踩肿青的伤口。
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她是个小女子,根本不需要十年,一时半会就可以收拾那个女人。
只是她想不明白的是她为什么是虚的,就像是一个灵魂那样,别人看不到她碰不到她,可是那个女人却踩到了她,还把她给伤了。
洛西舞往洞房里面走去,小夏笑嘻嘻地出门也不知道要去拿什么,接着芍药面无表情拿着什么东西也往门外走。
现在的洞房里,只剩下那个盖着红盖头什么都不知道的假女人,此仇不报真是坏她洛西舞这个野蛮郡主的名声。
可谁知轻轻抬脚往那个女人的方向走去才几步,那个女人就一脸轻蔑带着不屑的表情猛地把红盖头给掀了看着洛西舞,吓了洛西舞一大跳。
她根本没想到这个看着柔柔弱弱的女人竟然发现了她的存在。
不过,她洛西舞才不怕什么撕破脸,怕更对不起野蛮这个名声。
“你到底是谁,竟然假冒我,你的脸怎么易容的,不要以为你能骗过所有人,还有,你是不是看得见我?今天在西子苑你是故意踩我的吧?”洛西舞看着那张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就这样很是突兀地呈现在自己眼前,还是觉得很不舒服的。
那可是她自己的脸,不过那个假女人脸上的表情在和她一般的脸上呈现出来,倒是让洛西舞感觉到万分的不舒服。
她生了要上去划破她脸的冲动,只是在不知道敌方的底细的情况下,洛西舞尚存的理智还有谨慎的心理让她望而却步。
为了在气势上不输给眼前这个女人,她憋出了一句话来,不过听着不像是警告而是好声好气的询问,所谓的气势全输给人家了。
话一出口,洛西舞都觉得自己在胡言乱语,语无伦次的根本压不住人家嚣张的气焰,她还谈什么不输给人家。
果然,对方听了这话,一愣,却马上哈哈大笑了起来,看着洛西舞就觉得在看一个小丑一个玩笑。
“你这个女人,真是可笑,还在胡言乱语,不要以为你长了我的样子就可以兴风作浪,告诉你,西锦郡主的身份是我的,祁玄浙是我的,浙王府的位置是我的,连你现在站的地方都是我的。你不过是一缕孤魂而已,和我斗?斗不死你?要不是今天是本王妃的大喜日子,我早就让捉妖师把你给捉走了,你以为你还能安全地站在这里?给你活路就马上滚吧。”
说着哼的一声转头去摆明不想理她了。
洛西舞听了她的话,心里七上八下的根本不知道是发生了怎么一回事,她捉到了一缕孤魂的字眼,可是怎么会,她明明就是人,怎么是孤魂。
洛西舞觉得身心受创,连呼吸都开始不顺畅了起来,她除了觉得难受就是难受。
她抬手捂住心手顺着旁边的凳子就坐了起来,自己都看不到自己的眼睛已经发红发紫了眼睛里还溢出了血泪。
坐在床边的假洛西舞看到她的难受的模样哼的一声站了起来往她身边走来,还坐在了她的对面,看着她的血泪嗤笑。
洛西舞忍住心里的痛楚抬起那溢着血泪的眼恶狠狠地看向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有种要将这张假面具撕下来的冲动。
“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
“呵呵,还用说,我是祁皇亲封的西锦郡主,浙王的王妃,你说我是谁?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既然你不愿意走,那么今天,这里,就是你的地狱了。呵呵。”
洛西舞觉得自己明明之前还好好的,进了这里之后却感觉到了身体上逐渐产生的痛楚,无法忽视的痛楚,她心里难受的成分也不仅仅只是对祁玄浙的难受了。
听着面前这个女人说得那么满的话,她想嗤笑她都提不起劲来,就像吃了什么剧烈的毒药那般,那些毒药正在腐蚀她身体里的每一处。
看到洛西舞哪里都看似难受得直不起腰来的模样,穿着红嫁衣的假新娘呵呵地居高临下看着她。
“是不是感觉到你身体里每一处甚至你的心都像被虫子在咬一般?是不是觉得痛得麻痹快要没了知觉?是不是觉得此时如果晕了过去会更好?闻闻这房间里的味道,作为离愈得意弟子的你竟然失去了嗅觉,是不是很好笑,还有,这样类似废物的你凭什么让祁玄浙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