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西舞看到这一幕,也懒得去欣赏他祁玄浙那番举动到底多有男子气概。
她的心真的霎时间感到一阵阵的痛,像是被人拿着钝钝的锥子磨着磨着就刺过来一般,这样心痛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再见。
自从那次哥哥离开了她,她生不如死被迫跳下了悬崖的那一刻,心痛得无法感知到什么算得上是痛。
现在,她在想那些觉得自己的希望破灭的人是不是也如她一般,看到自己爱的人认不出自己还把别人当成了自己时候,心痛得无法以加。
也许别人根本就不会有这个经历呢!还有,祁玄浙怎么可以认不得她,认不得她的人她还要来干什么?
虽然逼着自己这样想,心却是在逐渐地隐隐作痛了,眼角像是有什么苦涩的热热的液体顺着自己的眼角滴了下来。
哭,不,她怎么会哭呢,她洛西子变成洛西舞来到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地方还不是既来之则安之一滴眼泪没留活得好好的。
她还是很憎恨那些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人,今天她变成她本来讨厌的人。
为什么这一切不是假的,为什么她还有知觉,梦里不是应该掐自己不会痛的吗?
那为什么她不仅仅连掐着自己是发痛的,连没有施加作用力的心也在作痛,她也许生病了吧,肯定是她生病了,不然她洛西舞这么坚强的人才不会这般浑浑噩噩,还因为一个连自己都认不出自己的男人流泪。
可是不对啊,就算是梦里面她还不允许自己输了呢。
她还要去叫醒那些被那个假洛西舞给蒙骗的人,她的父王母妃,疼爱她的哥哥还有朋友们,她们也许只是被手段高明的假洛西舞蒙骗了而已。
洛西舞猛地回过神来想要追上去的时候发现那迎亲的花轿已经启程就要走远了,队伍很长,真的可以说是十里红妆,这就是她心目中的成亲的状况。
可是一切都变了,她为什么会被一个人夺去了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个时候的洛西舞已经完全是忘记了自己之前还是睡着在熔岩隧道中的,那些埋藏在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担忧以及脆弱的情绪就这样被一触即发,全都爆发了出来。
她顾不得自己似乎是全身不对劲的感觉就赶紧朝着花轿队伍追上去。
迎亲的花轿在最前头,而且那些抬花轿的人脚程很快,洛西舞忍着身体的不适走快到了浙王府所在的街道才追上花轿。
可是追上也没有用啊,那些在路两旁维持秩序的官兵在拦着老百姓不让他们捣乱。
虽然洛西舞知道她好像是不存在的人,不过官兵拦着她也不能飞起来跑过去追上祁玄浙。
祁玄浙穿着红色的新郎官的衣服,胸前是一朵很大的红绸花,看起来很是喜庆地骑在迎亲的高头大马上。
远处的洛西舞自己都能从这些红晃晃的景象中和那些很喜庆的迎亲乐队吹着的音乐中感受到喜气洋洋的味道。
很快,迎亲队伍到了浙王府门前。
洛西舞其实真的不愿意前去观看这些她不忍心看的场面,虽然那个穿着红色嫁衣的新娘和她一模一样。
可坏就坏在她根本就没那个代入感,从另一个方面来看,她现在的一举一动都是在观看她的未婚夫,她爱的祁玄浙在迎娶别的女人。
洛西舞跑到浙王府的大门的台阶上,背靠着门前的柱子。
可她却是面向着王府大门的方向,特意不去看那些个迎亲的一幕,逼着自己屏蔽那媒婆说的一大堆吉利的迎亲要说的话,逼着自己不去想祁玄浙认不出自己。
很快,她的余光就看到祁玄浙用一条红色的绸带拉着那个假新娘进了王府的大门,按照祁国的习俗,新娘子一进门就要开始拜堂成亲。
那么现在,她已经进门去了,接下来的仪式自然就是拜堂,忍住心塞与心如刀割的疼痛感,洛西舞随着人群也进了浙王府的大门。
这里的一草一木她来的次数多,也算是一个熟悉的地方。
今天,在这个熟悉的地方,祁玄浙却是要和别的女人成亲了,他怎么敢这样对她。
可是就算她想阻止也没有这个能力,没人能看得见她,她阻止有什么用。
就这样,她眼睁睁的看着祁玄浙和那个女人拜天地拜高堂还将她送入了洞房。
洛西舞的手已经被她自己抠流血了,可是手上的痛却及不上她心里十分之一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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