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忙。可是,我现在的地位太低,手上没权,便是我豁出去性命,怕最后也只能拖累了你。惠心,其实我也是真心为你好,为你考虑的。”
夏伯然把两人之间的关系分析了个清楚。
更加表明,他好,陶惠心才能真的更好。
唯有他才是陶惠心背后最坚实的大树,可以让陶惠心依靠。
“惠心,若是因为以前的事情,你对我有所怨气,没有关系,今天我任你骂,任你打,只求消了你心中的冤气,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惠心,我的心里,真的是有你的……”
最后,夏伯然竟然深情款款地看着陶惠心,用前所未有的柔情,专心一意地看着陶惠心,那样子完全可以使人相信,其实陶惠心才是夏伯然唯一的女人!
“哈哈哈哈哈……”
听到夏伯然的这翻深情意切,陶惠心一改之前的沉默,哈哈大笑,甚至笑得腰都隐隐发酸、发痛了。
看到陶惠心乐不可吱的样子,夏伯然心中一阵松动。
果然,他夏伯然的女人,心中永远都只有他一个男人。
就算陶惠心成了安庆国的夫人,但是在陶惠心的心里,只有他一个男人!
起初,夏伯然真以为,陶惠心被自己给打动了。
但是随着陶惠心笑的时间越来越长,夏伯然的脸色就开始变得越来越臭,越来越黑。
因为夏伯然发现,陶惠心那根本就不是因为欢喜而笑的,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而发笑。
这么一来,夏伯然的脸色自然难看了。
就算以前陶惠心还是清白的小姑娘的时候,他对陶惠心都不曾如此用心。
现在陶惠心能得到他的用心,该感到荣幸才是,但是陶惠心竟然把他当作了一个大笑话!
是可忍孰不可忍!
夏伯然的手握成了拳头,真心想把陶惠心的笑脸给揍烂了。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现在可是在安府,若是他敢动陶惠心的话,安府的人就能要了他的命,且十七皇子都不能说什么。
谁让他这个连七品芝麻都不如的小官儿,敢动手打大官的夫人,不想活了。
“哈哈哈……这可真真是我听过最好的笑话了。”
陶惠心笑得眼泪都来了,只是那晶亮的眼里,除了笑意之外,更有许多的苦涩之意。
的确,就连她初嫁给夏伯然,两人之间都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她都不曾受到过夏伯然的如此对待。
反而她成了别的男人的女人,夏伯然倒是正视起她来。
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夏伯然,虽然我离开的早,可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在你那个好女儿的计划之下,你早就不再是大周国的丞相了。夏池洛毁了你一身的心血,面对让你不好过的夏池洛,你怎么反让她不好过了?要是我的消息没有错的话,夏池洛还当上了大周国的长平公主呢,甚至比你这个当爹的还有风光百倍。”
就夏伯然之前所说的“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的这番话,陶惠心马上反多了回去。
其实,当初陶惠心逃了出来之后,陶惠心所住的小宅子便被烧了个干净。
正因如此,还在京都城某个角落里的陶惠心才知秘信的真假。
逃出大周国,以得安全之后,陶惠心便开始思考,那个给自己送秘信的人到底是谁。
直到这个时候,陶惠心才发现自己做人的失败。
因为她想了半天,竟然想不到半个亲朋好友,会在她最落魄的时候,拉她一把。
如果不是她的亲朋好友,那么是她的敌人或者是路人?
路人有些奇怪,可敌人的话,似乎更奇怪。
不过,有句话叫作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若是如此算来的话,那么是不是给她送秘信的人虽然是她的敌人,却也是夏伯然的敌人。
所以,那人才想拉她一把,盼着她日后有了实力,再对付夏伯然。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陶惠心很快就想到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夏池洛!
虽然这只是陶惠心的猜测,但是陶惠心却觉得,事情的**,实之**便是如此。
正因如此,陶惠心觉得自己欠了那个人一命,大仇又未报,她才更惜命。
遇到受伤的安庆国,那是老天爷的安排。
陶惠心是接触过大人物的女人,所以一看她便知道,安庆国不可能只是一个普通人。
思考后,陶惠心便决定赌一把。
当然,那时的陶惠心可没有痴心妄想,以为救了安庆国一命,安庆国就会娶自己为妻。
毕竟救命之恩,以身相许这一典故的情况,与她跟安庆国之间那是反了一下。
陶惠心救安庆国,只是为求一隅之地,然后再得安庆国的一个愿望,便盼着安庆国可以对付身在大周国变成一个普通人的夏伯然。
与安庆国的姻缘,完全出乎陶惠心的计划。
陶惠心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离了夏伯然,竟然又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一个可以为男人生儿育女的女人!
想到健康活泼的儿子,陶惠心的眼里闪过一抹柔情。
但是很快,陶惠心用对夏伯然的恨,将那抹柔光给压了下去。
被陶惠心那么一反讽,夏伯然的脸就青了。
他才大言不惭地说,他绝对不会让负了他的人好过,偏生就有夏池洛这么一个例子横在中间,让夏伯然的话的可信度,大大折扣。
“夏伯然,你还以为我是以前那个天真无知的小姑娘吗?任凭你把话说得再漂亮,也盖不住你的私心。其实你看到我的第一眼,挺惊讶的吧,以为我就算躲过了你的杀手,可是凭我一个弱女子,也该是活不长的。可惜啊,你的如意算盘算是落了空。”
不管是夏伯然的威胁恐吓或者是柔情蜜意,都在陶惠心这儿起不了半点作用。
可以说,现在的陶惠心面对夏伯然,那是软硬都不吃。
“想让我再捧你上去,不若你自己投胎转世再赚富贵来得有可能。你若以为你我之间的关系能威胁到我,你只管去做。你聪明,我也不傻。就算我相公无法接受你在他的面前晃荡。若是我失去了身份,以我相公的地位,你也别想好活。到时候,便是死了,你还得给我做垫被的,值了!”
陶惠心不客气地说道。
那些个弯弯道道,陶惠心不是不懂,而是不去琢磨。
自打把夏伯然视为今世仇人之后,一坐上安夫人这个位置,陶惠心便已经开始用心,怎样把安庆国扶上去。
唯有安庆国的身份高了,她想动夏伯然,才有可能实现。
只是,陶惠心哪里想到,她才在大晋国努力了没多久,夏伯然这个仇人就自动送上门儿,而且还是如此落魄的一面。
陶惠心当真想仰天大笑,老天爷果然待她还是不薄的!
“你一个人死了没关系,但是你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儿子!”
听到陶惠心死了都想拉自己做垫被的,夏伯然的脸黑得都能滴出墨来了。
但是夏伯然不相信,陶惠心可能不顾自己,还能不顾自己的儿子。
要知道,为母则强。
陶惠心从来不是一个只疼自己,不疼孩子的女人。
“你放心,安儿是我相公目前为止唯一的儿子,且又是嫡出。他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担心。”
如果自己死了,陶惠心丝毫不担心自己的儿子会遭到牵累,不被安庆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