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兵买马这样的事情,可能会想到,但是真正能做得到的人少。”
太子摇摇头,表示七皇子未必有这个能力。
他若不是有皇后与国舅爷的鼎力支持,又怎么可能抽出一百万两银子来建那支军队。
就算老七现在在敛财,想要敛到一百万两银子建军队,还差得远着呢。
“现在七皇子已经快要**入穷巷了,为了避免七皇子狗急跳墙,属下会多注意七皇子这边的事情的。”
为了那一百万两的银子,步占锋那绝对是耿耿于怀。
“那好,老七那边的事情,本宫就交给你了。”
看到步占锋兢兢业业的样子,太子笑了笑,他需要的正是这种无时无刻不在为自己打算、考虑的人才。
话说另一头,太子才离开,黎序之便出现了。
黎序之拥着夏池洛香软的身子:
“烈华公主的风波总算是过去了,宛儿,我们是不是也该有个孩子了?”
烈华公主一死,至于烈华公主的肚子成了一个谜,一个好笑的谜。
就烈华公主那破身子,怎么可能保得住肚子里的胎呢。
可是,皇上命御医给烈华公主把脉的时候,得的明明是喜脉。
后来,皇上又命了其他御医把脉,皆是同一个答案。
烈华公主的疾症才出现,烈华公主的肚子却是安然无恙。
从那个时候起,烈华公主那一胎,在皇上的眼里就是假胎。
果然,直到烈华公主死去,烈华公主肚子里的胎儿都不曾因为“疾症”而滑胎。
烈华公主在皇上面前所说的最后一个谎言都被拆穿。
“怎么了,在为烈华公主的死而感慨?”
夏池洛的沉默引来黎序之一问。
“有何可感慨的,她的下场,我们俩不是早就猜到了。”
夏池洛笑了笑,对于烈华公主的死,她还当真没有多余的想法。
虽然烈华公主的死看似与他们夫妻二人有一定的关系,但是夏池洛却不是如此想的。
若不是烈华公主的所作所为,一再碰触到了皇室的底限,那么皇上又怎么会让烈华公主就那么“病逝”了。
烈华公主存在的意义,别人猜不到,夏池洛却是能猜到的。
不管怎么说,烈华公主的死是自己“作”来的,夏池洛何必对烈华公主的死有太多的感慨。
“那你在想什么。”
黎序之笑了笑,的确,他的宛儿从来不是一个会钻牛角尖的人。
“在想刚刚离开的太子跟步占锋啊。”
夏池洛轻快地回答道:
“因为七皇子的事情,太子可是特地来问我要了一个态度,我在想太子此时是否在笑我痴傻。”
有了上辈子的经验,周玄启是怎样的一个人,夏池洛自然是清楚不已。
周玄启也是一个能忍人所不能忍,从朱婷丝与卫卿青这件事情上便可看出。
别看卫卿青给七皇子做了侧妃,卫家风光一时,若是他朝被太子登位。
到时候,便是卫家被血洗之时。
想当然的,对于她这位不识趣儿的女人,太子怎肯轻易放过,更别提,她曾给太子制造了不少难堪呢。
“的确,他可是猜错了,宛儿怎会是一个那么容易被骗的女人。”
黎序之笑了笑,马上知道,夏池洛在想什么了。
堂堂一国太子都在专文字的漏洞,但是他偏偏去忽略了,他可以做的事情,别人同样可以做。
夏池洛所作出的保证是,只要她的礼仪不被波及到,便不会去动太子。
只是,夏池洛早与十五皇子绑在了一条船上。
若是太子有机可趁,损的便是十五皇子的利益,连同带到了夏池洛。
到时候,夏池洛怎么可能袖手旁观,看着太子得势呢。
再加上,皇上在夏池洛身上下的蛊,所以,夏池洛所说的情况,在绝大多数都是不成立的。
“我四哥已经到了地方,不知四哥接手得怎么样了?”
今天太子一来,夏池洛便看到了步占锋,一看到步占锋,夏池洛便想到那一百万两银子的事情。
既然这一百万两银子被夏池洛所拿到手了,自然是要好好利用起来。
夏池洛乃是欲扶十五皇子登位的,想当然,这件事情自然也不能瞒着十五皇子,省得他朝会在彼此的心里留下什么疙瘩。
争取过十五皇子的意见之后,十五皇子完全赞同,花太子的银子,偷太子的想法,做太子想做的事情。
当然,这支军队的拥有者,不是夏池洛,而是十五皇子。
这一点,夏池洛当然也不会越权。
也正是在这一桩桩铁血般的事实面前,十五皇子终于看清,他的那些皇兄们所做的事情,比他想象当中的要多的多。
皇位,的确是一条用血铺出来的路。
夏池洛本以为,烈华公主一死,七皇子又被禁足,这下子京都城该安生几天了吧。
谁知道,处在风雨中心的京都城,便是一日的安宁都没有。
第二日,黎序之与夏池洛还在睡梦之中,便有人敲开了长平公主府的大门,给长平公主及初云郡主带来了一个消息。
初云郡主一得这消息,顿时吓得从床上坐了起来,赶忙穿上衣服,一看究竟。
便是夏池洛与黎序之都不能再安坐于堂,纷纷起身,看看事情是怎么一回事情。
“韦爵爷到底怎么了?”
长平公主府里重要几位主子起来之后,便问来人。
来人乃是韦爵爷府里的家生子奴才,在韦爵爷的身边算是比较贴身伺候的。
“回公主的话,爵爷身子不适,疑似中毒了。”
那奴才也是一脸急得不行。
虽说老爷与少爷都成才了,可是在爵爷府奴才们的心目中,韦爵爷才是顶梁柱。
要是韦爵爷有什么事情,爵爷府的人便彻底慌了。
好在,韦爵爷早就关照过自己的儿子。
若是爵爷府有什么事情发生,他自己又不便处理的。
万一拿不定主意,大可唤夏池洛来商议一番。
谁知道,韦爵爷的儿子周世贤第一次找夏池洛,便是因为韦爵爷突然中毒,不醒人世为起因。
一听乃是韦爵爷中毒昏迷不醒,夏池洛也感事态严重,连忙跟着那家生子去韦爵爷府看看。
当夏池洛与初云郡主赶到的时候,宫里的御医已经为韦爵爷请过脉,做过初步的救治了。
“大哥,爹怎么样了?”
初云郡主一看到周世贤,很是着急地问道。
“御医已经给爹看过了,爹现在虽然无性命之忧,可是却无法彻底解了爹身上的毒。”
周世贤一脸的凝色。
在戒备森严的韦爵爷府里,竟然有人如此大胆,敢给他爹下毒。
偏生,在他爹中毒之前,竟然无一人发现。
如此一来,周世贤既对韦爵爷中毒而担心,更为这中毒一事而发怒。
因为这件事情说明了,韦爵爷府不干净!
一年多前,韦爵爷突然彻查韦爵爷府里每一个奴才的底细。
到底是整个府都彻查了,周世贤怎么可能半点都不知道。
但是,当时韦爵爷没有细说,只是事后告诉周世贤,家里的奴才出了问题,并把那几个有问题的奴才随便说了两句,便过去了。
此乃是第一次。
没想到,第二次在周世贤发现韦爵爷府有问题的时候,便是以他爹的性命做警示。
“毒无法解净?”
一听周世贤的描述,夏池洛大概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不错。”
周世贤仔细观察了一下夏池洛。
以往,夏池洛每次都是与韦爵爷单独相处的。
便连初云郡主都无法插足,更别提,周世贤有那个机会旁听了。
所以,这次算是周世贤第一次这般近距离地跟夏池洛接触了。
周世贤跟初云郡主对夏池洛的印象都差不多,第一印象皆来自于韦爵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