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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能。
夏芙蓉与夏子轩未死,云秋琴绝不会做出如此自毁前程的事情。
“其实宛儿亦有一事,想与爹说。”
已经够久了,今天这个黑影一出现,以前她所有的等待,总算是到收回报的时候了。
“你也有事情?”
夏伯然怀疑地看着夏池洛,又冷睨了那小厮一眼。
夏伯然的意思,十分明显了。
夏伯然怀疑,这小厮乃是夏池洛派来,污害云秋琴的。
夏池洛心中冷笑了一下,面无表情地说道:
“此事,宛儿一人说怕说不清,不若将郑姨娘与赵姨娘请了来,一同说,才能说得清楚。”
“既然宛儿如此说,那为父便听听。来人啊,把郑姨娘与赵姨娘请来。”
宛儿终于忍不住,要对云秋琴出手了?
夏伯然目光之中,闪过一丝了然。
夏池洛聪明,就绝对晓得云秋琴以往的**。
要是夏池洛一直不报复,夏伯然怕夏池洛妇人之仁。
但夏池洛太过激进,夏伯然会觉得,夏池洛耐性不够,不懂隐忍。
太过急功近利,只会功败垂成。
显然,夏伯然觉得,今天乃是夏池洛翻盘的日子。
夏莫灵与夏子琪都被云秋琴算计过。
身为生母的郑姨娘与赵姨娘,从来未忘怀这件事情。
如今也算是到了回敬云秋琴的时间了。
“相爷,还望相爷定要为妾身做主。”
“相爷,还望相爷定要为妾身做主。”
郑姨娘与赵姨娘一起跪向了夏伯然,对着夏伯然磕头,请求夏伯然为自己做主,她们可是有天大的委屈。
“有何事,起来回话。”
夏伯然眸光一闪。
他以为,郑姨娘与赵姨娘最多是夏池洛的帮手,眼下相府的局势,夏伯然自也清楚。郑姨娘与赵姨娘想在相府里过好日子,投靠夏池洛的确是一个好办法。
可就郑姨娘与赵姨娘现成激动的情绪看来,似乎真的有什么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
“相爷,您可还记得去年靖公主举办的百花诗赏上,三小姐出的意外?”
郑姨娘泪涟涟地看着夏伯然,想到百花诗赏的事情,郑姨娘更是心痛不已,恨云秋琴与夏芙蓉恨个半死。
因着那件事情,她的三小姐已经有大半年不敢出府一步。
“记得。”
夏伯然点头。
可以说,夏莫灵是第一个在外面丢人的相府小姐。
便是时间已经不短了,夏伯然依旧记得很清楚。
“相爷,妾身与三小姐有冤啊!”
郑姨娘潸然泪泣,向夏伯然磕头:
“三小姐有冤呐!”
郑姨娘很清楚,那一件事情,对夏莫灵以前的亲事,将会有极大的影响。
哪个大户人家愿意娶一个会在靖公主举办的百花诗赏出大丑的女子。
郑姨娘当了一辈子的妾,自然不是希望夏莫灵走上跟她一样的道路。
“相爷,二少爷亦有冤,还望相爷为二少爷做主。”
赵姨娘向来自控。
可说起夏子琪的事情,也是激动不已,泪光闪闪。
看到夏伯然的两个爱妾齐刷刷来告状。
初云郡主看了看夏池洛,似乎在问,夏池洛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夏池洛淡然一笑,看下去,不就知道了。
“一个一个来,莫灵跟子琪到底是怎么了?”
就郑姨娘与赵姨娘的态度,夏伯然晓得,这两位姨娘所要说的话,怕是事情不小。
“相爷,您看看这布!”
当初,夏池洛便为郑姨娘与夏莫灵留了一匹锦霞阁买来的布。
这匹布被郑姨娘收藏了良久,今日总算是重见光明了。
“这布?”
夏伯然看了一眼织锦华美的布,先是疑惑了一下。
接着,夏伯然想起了夏莫灵在百花诗赏的事情。
于是,夏伯然一个上前,对那布匹微微一用力撕扯。
那而简直就跟豆腐似的,被夏伯然给撕烂了。
“竟然是这东西?!”
于嬷嬷比初云郡主更懂这些后宅阴私。
所以这种布,于嬷嬷是晓得的。
初云郡主大吃一惊,看向了于嬷嬷。
于嬷嬷将这种布的“用途”,及夏莫灵发生的那件事情,都告知了初云郡主。
初云郡主马上便回过神来了。
原来,去年百花诗赏上,夏家三小姐出的丑,竟然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的确,那日是什么样的日子。
去的官家小姐、子弟,皆穿新衣,哪有那么容易坏。
更别提,追着夏莫灵的人,乃是同为女子的夏芙蓉,哪儿来那么大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