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薰芳听到说贺年华的手脚不干净,第一反应就是:“胡说!他不可能做那样的事!”
“姑娘,真的。”春芽信誓旦旦道:“我听说是夫人跟前的王妈妈从他书袋里搜出了世子中状元时,皇上御赐的那支羊毫呢。而且我亲眼看见大总管着人把他扭送出府去的。啧,真是胆大,御赐的东西也敢偷.....”
“住嘴!”白薰芳喝道,怔了一下,起身就出去了。
“娘。”白薰芳去找镇南侯夫人:“怎么听说贺年华拿了我哥的羊毫呢?一定是弄错了。”
“哪错了?”镇南侯夫人漫不经心,“实打实的从他身上搜出来的东西。”
“我不相信他会做这种事!”白薰芳倔强道。
“啪”!镇南侯夫人重重的放下手中的茶杯,茶水洒在了她的手上。
“你个没出息的!还好意思说这话!”镇南侯夫人斜望着她:“堂堂侯府的嫡姑娘,被他们母子当街羞辱,竟然毫无反击之力。你不嫌丢人,也不嫌给我丢人了!不嫌给镇南侯府丢人!”
“娘,难道是你......”白薰芳震惊道。
“我什么我!”镇南侯夫人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你的女红、书法练的怎么样了?我镇南侯府请来当世名儒,不是为了教那些不相干的人。
我听方大儒说,你的字最近一点起色都没有?”
说起这些,白薰芳只得惭愧的低头,“可是贺年华他真的不会做那种事的嘛。”
“哼!和他很熟?”镇南侯夫人气道:“你什么时候能像你哥哥那样给我争点气!有这功夫管闲事,不如回去好好练字。我可是给方大儒说了,你再没有长进,直管给我惩戒!”
“王妈妈,把姑娘送回去,除了教习时间,这三日不许她踏出房门一步。”
白薰芳毫无反抗之力,被禁足了。她急的在屋子里团团转,却没有办法。
当日中午的时候,就听春芽说,贺年华的母亲上门来了,不知道和夫人说了什么,最后绝望的走了。
晚上的时候又听说,侯爷回来和夫人关门不知道说了什么。但是,侯爷出门后,夫人砸了一套茶具。
正当她六神无主的时候,白薰清提着两盒枣泥酥来瞧她,“小薰,又被娘禁足了,嗯?”
“哥!娘嫌弃我没有你聪明!”白薰芳沮丧道。
哥哥已经进入了翰林院,又有爹在前面铺路,将来定是要入阁的。
“呵......”白薰清轻柔的笑,犹如天空的明月,“还真是笨呢......我怎地听说你为了某人和娘顶撞呢。”
“哥。”白寻芳一脸急切地凑到白薰清跟前,“贺年华他不可能拿走你的羊毫嘛。他那么聪明怎么会做这种自断前程的事。”
想要科举的学子,绝不能有一点道德上的污点。
“嗯?”白薰清语调上扬,“你才十岁呢,莫非就对这个十三岁的小子......”
“他十三岁了啊。”白薰芳还以为它们年龄相当呢。
“你这注意力全在他身上啊?”白薰清轻弹妹妹的额头。
“有吗?”白薰芳有些懵懂。
“呵呵。”白薰清似笑非笑望了妹妹片刻,起身揉揉她的头顶:“傻妹妹,那你可要跟着教习师傅好好学,不可再偷懒了。”
次日,春芽就告诉白薰芳,世子一早亲自去了衙门把贺年华接出来了。原来从他身上搜出来的那支羊毫,是世子另外找了和御赐相似的笔激励贺年华的......是一场误会。
白薰芳这才松了一口气。解了禁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湖边等贺年华下学,“你没事吧?肯定吓了一跳。我就知道肯定是误会,你才不会做那种事。”
“误会?”贺年华猛的停下脚步,回头眯眼审视着白薰芳。
“对啊。你是要出人头地,才不会做这种蠢事。”白薰芳肯定道。
贺年华眯了眯眼,一言不发的走了,背脊挺直。
这日,季月冰再次上门,两人围着湖走了好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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