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秦安然觉得要不要直觉这么准。第二天,悲惨的发现自己……月信来了。看样子至少三天得躺在床上休息了,小腹处隐隐传来的疼痛,堂秦安然皱起眉头,感到不适。
“小姐,可是疼得厉害?”等到喜鹊发觉今日自家小姐久不起床,就知道准是有事了。一进门就看到秦安然抱着被子,蜷缩在床上,冷汗直冒。在看到一旁换下带血的衣服,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秦安然疼得迷迷糊糊的,看人都是重影的。汗水浸湿了头发,脸色也是苍白得如纸。“小姐,你忍忍。我去给你弄个暖壶来。”胡乱的点了两下头,秦安然就又睡迷糊了。
喜鹊先弄了个暖壶放在秦安然的腹部,再换上女装出了门买月信要得东西。叶天行一看到着女装匆匆忙忙出门,在看了一眼秦安然密闭的房间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推开门,透过窗帘就看到秦安然小小的蜷缩成一团,在床上。撩开床帘看到的就是秦安然全身湿透,像是从水里掏出来一般。脸色苍白的吓人,还疼着微微发抖。叶天行无奈的摇头,一直都有痛经的习惯,当初还非要吞下那至寒之毒。
太任性了,依旧习惯的给她把脉。出门的时候正好赶上喜鹊回来,“喜鹊,你把这个上面的药去买一份回来,熬好了看着你家小姐喝下去。”叶天行把手上墨迹未干的药方递给她。“哎,好咧,我就去。”
进去摸了摸秦安然的额头,“怎么这么冷啊?,小姐,东西买回来了,奴婢买药去了啊。”秦安然没有反应。丙二看见王妃的侍女匆匆忙忙的换了女装出门,进的还是药铺。心觉这是有点大。放了一只鹰,那鹰腿上绑了一纸条。
萧樊这两日就一直在扬州游山玩水,实际上实在查探民情。陆富仁心中焦急自家夫人和儿子还是不见踪迹,但白天还得提心吊胆的陪着萧樊玩乐。短短两日就整个人就被折腾的多出了许多白发。
“王爷,不如我们去醉仙楼吃饭吧,醉仙楼的酒菜在扬州可是最有名了。”萧樊摇了摇扇子,江南湿热,还真是让人难受。“哦?我怎么听闻扬州最好的酒楼是这两年新开的百味楼呢?我倒是想去这‘后起之秀’尝尝新鲜。”
“好好好,那家也是不错的,王爷,请。”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了百味楼。
“爷,里边请。”店小二一看到陆富仁就立马迎出来了。掌柜的先是看到陆富仁,一喜,送钱的大爷又来了。再一看,陆富仁对身后的人哈腰点头的,挪了一下看到萧樊那一刻,整个人惊了一下。
很快就调整肌肉,露出一个完美的热情的笑来。亲自走出店门,“陆大人,大驾光临啊,小店今日正好运来一批新鲜的蟹,正好让大人尝尝鲜。”小二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平日高冷的掌柜,今日怎么这么开心?
萧樊扫了一眼那掌柜,就走进去了。掌柜的亲自领了他们进雅间,萧樊和那掌柜的飞快的对视一眼,装作不经意的看他身后的屏风。陆富仁趾高气扬的看着那掌柜,“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酒菜都上一份。还有刚刚说的秋蟹,做好了也上一盘。”
“好嘞,大人稍等一会,待会就好。顺子,给大人这桌上前日刚刚酿好的青梅酒。”一听这酒,陆富仁就大喜,“王爷,你可真是会挑地方。先不说这百味楼新来的秋蟹,这百味楼的青梅酒可是扬州一最啊。”
“哦,怎么个说法?”萧樊挑眉,看向陆富仁。“王爷你有所不知,百味楼的青梅酒三年方出一酿。用的是酒,是高粱烈酒。青梅是那万佛寺中百年梅树的青梅。难得尝到啊,下官还真是沾了王爷的福。”
“这么说来,这酒今日是要好好品尝一番了。陆大人在扬州有几年了?”
话一出,陆富仁头中的弦一紧,“下官在扬州已有六年了。”萧樊点点头,“六年了啊,挺久了呢。”话音拖得很长,陆富仁一口气跟着那话音一落才敢吐出来。“那大人怎么没尝过着青梅酒?”
陆富仁心放回了肚子里,看样子这草包王爷就是惦记着酒。“上一次的青梅酒,正好是碰上百味楼开张大吉。掌柜的就每桌送了一壶,刚刚尝出味道就没了。之后就一直念念不忘。说来真是嘴馋得很啊。”
“不不不,这怎么能说是嘴馋呢?人活在世不就是美酒佳人良辰嘛?大人说如何?”“王爷高见啊,哈哈。”萧樊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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