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食指反警告地朝他指了指。应是被他更为阴戾骇人的气场震慑住,他妹夫脸色一白,脚步顿住,没再往前。
“以后,别、碰、她。”他一字一顿地警告,声音不自觉的变得如地狱修罗般阴骇。
若不是看在他妹妹的份上,现在,面前的这个男人早已被他送去见上帝了。也算他识相,没有再和他抗。
他转过身,只见女人也被震慑住了,他马上放柔脸色,冲她微微一笑,关上车门。
坐回驾驶室,刚发动车子,女人便用虚弱无力的声音质问他要带她去哪里,话刚问出口,猛然如觉醒的,问他是不是来提醒她那个赌约。
当然不是。
他刚要说出这句话,却被女人抢了先,“翟靳,你赢了。”
女人扯出一抹极为悲哀的笑,眼眶里掉出泪珠子。一瞬间,他的心似被一双无形的手狠狠的揪住,疼得令呼吸都有些不畅,他不自禁的就抬起了手,温柔地轻拭女人脸颊上的泪。
女人神情有片刻的恍惚,但马上醒神的,打掉他的手,警告他别碰她,随后胡乱擦掉眼泪,问他,现在他赢了,是否要让她跟他去法国。
女人是那样伤心欲绝,他感觉自己比她还要痛,还要伤。
“你想去吗?”他深深凝视着她。其实答案他是知道的,女人不会想去。
果然,女人没有一丝迟疑,立刻说不想。
他内心苦涩而自嘲的一笑,脸上噙起的却是惯常的痞笑,“那就不去。”他依旧贯彻他不强迫女人做她不愿意做的事的原则。
女人似是有些不敢相信,目露狐疑地盯着他。他笑了,用戏谑的语气让女人可别这样看他,会让他以为她爱上他了。
但他的玩笑话不但没让女人放松警惕,反加重了戒备,问他到底想怎样?她不相信他赢了她,会什么也不要。
他当然不会什么也不要,他要她幸福,快乐。
听他说“当然不会”,女人露出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说吧,你想要什么?”女人问,表情已是变得忐忑了。
他内心又是自嘲的一笑,不过一点没有失意。女人厌恶他,怕他没有关系,从今天起,他会尽一切努力让女人慢慢的接受他。
他擒起女人的下巴,收起脸上不正经的痞笑,严肃而认真的对她说:“我要你从现在起,忘记楼少棠,一心一意做我翟靳的女人。”
女人一下噤声,表情如同坠落黑暗深渊。他心涩然。这时,女人拉掉他的手,讥诮一笑,“那还不如去法国。”
女人深爱着楼少棠,这段时间以来他已看得很清楚,让女人立刻就答应他的要求是不可能的,他也知道,女人这么说是在以退为进,企图让他死了这条心。
可是,他的心怎么会死呢,从他确定自己爱上她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为她而变得鲜活了。现在,她和楼少棠终于分开,他更是不可能放手了。
“那就去法国。”他装顺她意的笑道。
女人的笑脸僵在嘴角,直直瞪着他。片刻,质问他为何明知自己不爱他,却非那么执着的要她做他女人?
他笑了,很自信的对她说她会爱上的,可女人也很肯定自己绝不会爱上他。他又要和女人赌,女人却说自己没兴趣。
他知道女人是不敢,怕真会被他说中,爱上他。女人被他挑衅的话语弄得有些不爽,很不屑的哼笑了声,再次声明绝不会出现那样的事。
他不在意,有些事不是嘴巴说不会就不会发生的。尤其是心,你以为你控制得了它,其实根本办不到,最后你只能被它牵着鼻子走。他不就是最好的力证。
女人最终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做他的女人,但却提出一个条件,只做形式上的,不做实质上的。说的直白一点,就是她不会和他上-床。
不上-床还算什么他的女人?
起初,他有种被人当头打了一棒的感觉,可女人却诮笑的激将他,说他既然那么自信她会爱上他,那就等到她爱上他的时候让她心甘情愿的给他。
他眯眼望着女人,手指点敲着方向盘,真不知该说女人是了解他,还是狡猾。因为就算他很想和女人上-床,但如果她不愿意,他也是不会霸王硬上弓的,强迫的做那件事,即使有快澸也不会快乐,那不是他所要的。诚如那天他在女人办公室里所想的,他要的是女人主动的,心甘情愿的为他打開双褪。
他相信会有那一天的,于是他同意了女人的条件,女人便跟着他回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