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点点头。
她不会是闻到蛋糕上沾染了他身上,那股独属于他的琥珀香了吧?他猜测。先前他一心急于要帮女人解决问题,大意了这点。女人的敏感度是相当高的,或许是她闻到香味,起疑心了。
他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但他一点不惊,顶弄下口腔,快速想到应对策略。
他把香水喷到手帕上给到服务生,让他去厨房随便找个法国厨师,让厨师把手帕擦到手腕上,再把手帕放到兜里,而后冒充西点师去见女人。
服务生照他指示去办,不多时一派放松地回来向他秉报,说女人只是为了当面要对西点师表示感谢。但他还是认为自己刚才的判断是对的,只是他完美的对策才让女人放下了疑心。
这事很快就不被他放在心上,现在他最唯一在意的还是和女人的赌约。明天就是赌期的最后一天。
虽然他的计划比预期的出了偏差,但他仍自信会赢,这种自信从何而来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可他就是有这种感觉。就像以往当他被仇敌逼到绝境,命悬一线,最后却总能绝处逢生,反败为胜,他相信这次也会如此。
就在他准备离开餐厅回别墅的时候,收到了郑可儿发来的消息,只一句话:“明天等我好消息。”
尽管没有面对郑可儿,但她话语里的自信却是十足的传递到他这里。他嗤之以鼻,这个女人最大的筹码都已经用了,还能有什么杀手锏?不过既然她这么自信,他决定就再给她一次机会,若再失败,可别怪他对她心狠手辣。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被他轻视的女人所用的杀手锏,竟是将他心爱的女人不能生育的事曝光于众。
当他在网上看到新闻的时候,他勃然大怒,当即派手下人去抓郑可儿,得知她不仅暴光了女人的隐私,还施了苦肉计,装出车祸,腿骨折,现正在医院里,而女人已向楼少棠提出离婚。
“还要不要抓她?”跟了他多年,私助还是很了解他的,所以没有下令让手下人立即动手,而是又询问他。
他舌顶弄了下口腔。虽然郑可儿做的极端过份,但毕竟是完成了任务,让他赢了,且还要留着她有用,于是决定暂且饶她一命。
“让他们回来吧。”
他下令,随即开车去医院。他要去接女人,女人现在一定崩溃了,这个时候他要陪在她身边,即使她厌恶他,不屑他的安慰,他也要带她走,从今以后不再让任何人伤害她。
天下起了飘泼大雨,他一路疾驰很快到了医院,却是一眼看见他那个妹夫正蹲身把女人紧紧搂在怀里,女人如他所想的情绪崩溃,在他妹夫怀里失声痛哭。
又是一个找死的!
他阴狠的咒骂了句,猛踩油门朝他们开了过去。
应是认出了他的车,当车急停在他们面前时,女人惊怔的瞪大眼睛,停止了哭泣。而因为从未见过他,他妹夫面露疑惑。
他下车,绕过车头,大步朝他们走去,他面容阴鸷,眼神阴寒的盯视他妹夫,连他自己都感觉到自己身上散发的那股强烈戾气。
他妹夫蹙起眉头,一脸的不明所以。
只几秒他便走到了他妹夫面前,什么话不说,直接抬脚往男人胸口上狠狠一踹,对方没有防备,一下跌倒在地上,女人也始料不及,惊叫一声,然后怒声质问:“翟靳,你要干什么?”
他转脸看向女人,即刻就收起了狠戾的表情,变得柔和,“跟我走。”
虽然他的脸是温柔的,但语气却强硬不容女人抗拒,蹲芐身,将女人打横抱起。
女人从愣怔中反应过来,立即惊叫反抗,“你放开我!”
看女人推打他的力道绵软无力,叫声也很孱弱,他猜她一定是淋了雨病了。他加快脚步往车子去,只听身后他妹夫急怒的冲他吼:“你他妈是谁?快放开她!”
他有点小小意外,没想到这个儒雅温润的男人也会骂人,但仅此而已,嘴角马上又勾起轻蔑的弧度。
不自量力的东西!
他毫不理会他,打开副驾驶车门,把女人放到座位上,帮她扣好安全带,又从后座上拿过一条毛毯帮她盖上。
这条毛毯是他一直放车里的,女人畏寒,他就想若哪天女人坐他车子的时候觉得冷,可以给她盖。
做好这一切,他刚要关上车门,他妹夫便怒不可遏的朝他冲了过来,怒声警告他放开女人。
他不紧不慢的转过身,抬起右手,伸出食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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