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棉忘记了他们所有人,现在能信任的没有几个人。
陆泽看她那个排斥的样子,发了狠话,“棉棉,就算你想不起我,不信任我这都没关系。但是你想想你父亲,他以为你真的去世之后,身体每况日下。”
“我父亲?”阮棉一脸震惊的看着陆泽,她记得阿潜跟她说过的,说她父母早亡。
她立马看向玛丽,玛丽却歉疚的避开了她探寻的目光。
阮棉在那一刻终于明白过来,阿潜骗了她。其他事情都有商量的余地,可是怎么连父母这样的大事情,都其瞒着她呢?
她现在做了母亲,知道母亲爱护孩子的心意。她现在做什么首先都要考虑到小乌龟,真的难以想象,如果孩子出了事情,做父母的该多么绝望崩溃。
“能先带我……去见见我父亲吗?”阮棉捏着拳头,按捺住心头的情绪说道。
……
三天后,欧洲
“夫人,沉渊到现在还没醒过来,您派医生去看看吧。”蒋依依哀求的说道。
把陆沉渊带到欧洲之后,孙芳年派医生给他做了一番检查。说是没什么大问题,静养就能醒过来。可三天了,陆沉渊消瘦了很多,还是没醒过来,蒋依依心慌的不得了。
“死不了。”孙芳年漫不经心的翻着手里的画册,“下午有个画展,依依你跟我去。我看你啊,把太多心思放在他身上了。”
蒋依依流露出一丝脆弱,也不怕实话实话了,“夫人,我也不怕告诉您。现在全北城的人都知道我要嫁给陆沉渊了,要是他死了,或者给我解除婚约,我的面子往哪儿放?我还真不想活了。”
孙芳年这才露出一丝满意,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好了,不会让你丢了面子的,下午陪我去画展,我让医生再看看。”
“就知道夫人对我最好了。”蒋依依露出个笑容,隐藏著内心的一丝忧患。她跟夫人身边这么多年,太了解这个女人了。她是绝对不许自己对沉渊动真情的,蒋依依只有用绝对的占有欲跟自尊心来掩藏住那份真心。
否则的话,会彻底丧失掉孙芳年的信任度。
陆沉渊醒过来的时候,浑身僵硬。
他在床上谈了一会儿,目光微微转动将房间的摆设打量了个遍。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自己是在北城的办公室里晕过去的。
陆沉渊闭着眼睛缓和了一会儿,轻轻的坐起来,看了看输液瓶上的文字。看来昏迷了很久,居然需要输送营养液来维持生命了。
他有些头晕目眩的感觉,第一时间找电话拨阮棉的号码。
可是电话那头传来的英文,让陆沉渊的思维稍稍凝滞。
他慢慢站起来,走向窗边,哗的一下子拉开窗帘,看着外面的绿地蓝湖,心Duang的一声沉了下去。
陆沉渊知道自己在那儿,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怎么能不知道。
正因为知道,所以连血液都冷却了。
陆沉渊走到门边来开门,看到两个人守在门边,见到他立马行礼。
他走了出去,足记踩在这个城堡的每一处地方,所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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