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了。
王子宇,这就是你说的爱吗?如果是,我可不可以不要,可不可以放下你,让你自由。只是这里好不甘心。
“司机大叔开车吧。”沉痛的捂着自己的脸,空出一只手摇上车窗。“去活色生香。”司机从镜子里看了一眼肖菲,叹了一口气,递给肖菲纸巾,“别哭了,会好的。”
“谢谢大叔。”接过纸巾,本来她还不想哭的,只是捂着脸压下自己悲伤的情绪,不让自己的脆弱召开在天空下,却被司机大叔的一句很习惯的话击的溃不成军,眼泪就像掉了线的珍珠,一串一串滚落。
“你看她走了,我就说小菲跟在我们的身后。”餐厅里的两人一起转头看着已经消失的出租车,谢丽子很是自得的出口,像要奖励一般,激动的看着王子宇。
“丽子真乖。”他却只是给她夹了一筷她喜欢的菜,就放在筷子,十指交叉地撑着下巴,看着窗外出租车刚停过的地方,眼眸渐深。
活色生香里依旧红尘硝烟,谁并没有谁而停止自己的脚步,谁并不是没有谁而火活不下去,世界也不会因为某个人停止了转动,也许也只是一夜之后,被伤的人也会从一蹶不振中站起来,而她肖菲也不会被打到的。
这是她第二次来这儿,她还是不太习惯这里震动的如地震般的音乐,还有疯狂的人,只是今天她想发泄。
此时的肖菲一身烈焰般的贴身短裙,衬托着她更加的高挑,毫不吝啬地露出白皙的双诱人的长腿,海藻般栗色卷发也遮挡不住她有人引人瞎想的身材。
眸光一转,媚眼如丝,勾人销魂。
往门口一站,就引来了无数人的观望,更甚者还吹起了口哨,肖菲像没有看见没有听见一般,踩着她的七分高跟鞋,扭着细腰径直往吧台走去。
坐在吧台前,手里拿着一杯纯白的酒杯,只是会喝酒的人一看就知道那杯酒的度数绝对不低啊。转动椅子看着舞池里群魔乱舞的人们,眯着媚眼看着那些人挤着人在人群里尽情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释放着自己的妩媚,还有那无尽的压力。
“再来一杯。”放下酒杯,媚眼如勾。从一开始的清醒到逐渐的迷茫。
“菲小姐你醉了。”酒保却并不给她倒酒了,反而还拿走了她面前的酒杯。
“呃……你。”迷蒙着眼,指着酒保,“你……认识我啊,你为什么认识我,你说你为什么认识我。”酒劲上来,肖菲猛地站起揪住酒保的衣领拉到自己眼前,距离她的唇就只有一指远的距离,她说话时的酒香跟她身上的香味全完酒保的鼻子里钻了去。
深吸一口气,移开脸,“咳咳……菲小姐,那个上次商少不是带你来过一次吗?那次正好也是我。”还有那次住院,那个陶瓷娃娃,可是他可不敢跟她说。
“是吗。”松开手,重新坐下,“知道那就给我倒酒,我今天要不醉不归,我要忘记他,那个混蛋。”好吧,她确实有点醉了。
“那个菲小姐可以问下,你跟商少是不是吵架了。”酒保还是给她重新调了一杯酒,只是度数低的可以算得上白开水了。
“这是什么。”好像晚上酒喝的多了,轻抿一口就尝出了不对劲。就要抢过酒保手上的酒。
“菲小姐你不能再喝了。菲小姐我帮你打电话给商少吧,你这样买醉是不好的。”担忧的看了一眼肖菲,掏出手机就要给林尚义打电话。
“打什么打,我跟他没关系。谁为他买醉了,你哪只眼睛看见姐姐为他买醉了。”抢过手机就往地上摔。“你敢给他打电话我明天就让你老板开除你。我好像也认识你哦?”肖菲迷糊低喃一句。
酒保看了肖菲一眼,摇头走开。
好吧,他不管,客人最大。可是转身在角落里再次掏出了手机,谁让他曾经受过商少的帮助呢,他怎么能看着商少的女朋友在狼窝里呢?
“小卡。”
只是他拨打的电话还没有拨打出去,就被人叫住了。僵硬地转过身子,“木,木总您来了。”
“我不来你是不是打算一直呆在这里,马上跟我回去。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知不知道你妈妈很担心你。”木凯越板着脸,从那严肃的神态上可以看见那是一位严父啊,只可惜貌似用错了地方。
“我妈想我,关你什么事。你们住在一起我都没有管,你凭什么还来管我。”脸上那随和温柔的表情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冷漠。
“你……”木凯越抖着一只手,“来人给我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