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对我动粗吗?”这时被称为小卡的酒保反而冷静了下来。抱着胸很是玩世不恭的抖着脚,特别的傲慢,这样的态度倒是让一群手下不敢上前了。
“还愣着干嘛。”木凯越一声吼,两个魁梧的男人立马涌上前架着人就往外走。
“放开我。死老头你要管的是你儿子不是我。”只可惜他说的话没有一个人听,“好吧,可以等等吗,我还有点事。”被架着的小卡转头很是无奈的看了一眼走在他身边的木凯越。
“是不是又想到什么借口溜掉。”完全不为所动啊。
“我真的有事。”说什么也没有用,已经被架上了车,而且还不给他任何挣扎地,他看了看后视镜只能在心里祝肖菲好运了。
没有了酒保的护驾,从刚才起就一直锁定在肖菲身上的男子慢慢穿梭人群朝她接近,然后贴身过来,男人调转她的身体,扶她站起,“宝贝可以跟你跳个舞吗?”俊脸缓缓接近。她有些踉跄,摇摇晃晃,下意识地揽住男人的脖子。
男人看到她的反应更是欣喜,迫不及待的双手地拉住她的脑袋,眼看就要亲吻她的香唇,肖菲正好偏过头,堪堪躲过一个狼吻。可爱地眨了眨眼睛,露出迷惑的神情。
“走,我们去跳舞。”傻笑着,拖着那个莫名其妙飘出来当炮灰的男人就往舞池去。而另一边,吧台的另一边也有个买醉的女人。
“美女赏脸喝一杯吗。”男人手里拿着两只酒杯,全身上下都是名牌休闲装。
“就你。”柏圣衣转头上下打量男人,低低嗤笑,长着一副小正太模样也敢一个人跑来酒吧,就不怕被人吃了,不过这都不管她的事。“离我远点。”
话说柏圣衣为什么这么巧的也在这呢,事情是这样的……
半个小时前……
“为什么她还没有走。这就是你的爱吗?”甩上车门,就质疑着林尚义。完全看不见他憔悴的脸,还有那布满血丝的双眼。
“小依。”他却只是靠着车,什么也不反驳,眼泪满是伤痛。
“你,你是不是也喜欢上她了。”她急切的表情,话出口,连她自己也没有发觉她的心里像被石头堵住了一般很难受,难过的只能靠着大吼大叫来缓解。
“你知道吗,你现在的表情就像一个被抢了玩具的孩子。你知道吗,我爱你,所以我可以为你做任何的事我都无怨无悔,可是你知道吗,其实你的心比谁都还要痛。”完全忽视她的吼叫,自顾说着。
“那天在天桥上你就在桥下吧,是你叫的救护车对吗?明明不想那样的,为什么要把自己就弄成这样。看着这样的你,我真的很痛心。这样的你明明已经放下,为什么还要逞强的不愿放手。”把她紧抱在怀里,头埋在她的颈窝处。
“你凭什么这样说,你少以为很了解我,就可以随便的下结论。谁说我放下了,谁说我在逞强。谁说我的心在痛。你放开我。”狠狠推开他,“你说的都不对。”一巴掌就甩在他的脸上,几乎的落荒而逃转身打开车门,扬长而去。
于是就有了活色生香这场戏。
哼,他以为他是谁,凭什么那样的说我。谁说我的心很痛,我就是巴不得她死了。她不知道她那天真的脸很让人生气吗,凭什么子宇那么爱她,她还只是漠视,她凭什么,从哪里来的勇气认为子宇永远爱她不会变,现在她终于看清了吧,子宇并不是非她不可。
可是明明子宇如她想的那样弃肖菲离开,为什么她的心还是那样的痛,丝毫没有满足,反而越来越空洞,像丢失了一个很重要的回忆般。
仰头喝下酒杯里烈如火的白酒,低低嗤笑:柏圣衣你的心不是很硬的吗,怎么被林的一句话就说软了吗?可是天知道,她很在意他的话,也许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
一声口哨,还有人群的起哄声拉回了柏圣衣的思绪,转动身体,正好看见穿着很火辣的肖菲跟一个男子紧贴着起舞,看着那个男人的手在肖菲的身上四处游走。柏圣衣低低嘲笑,被子宇赶回去也不用如此的作践自己吧。可是握着酒杯的手却在不自觉地紧紧握着。出其不意地,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她居然把酒杯狠狠地砸在桌子上,把她身边正看着热闹的人吓了一跳的,可她好像一切都没有看见一般,站起身,很愤怒地往舞池中央而去。
此刻肖菲可以说是完全放纵了自己,她只是一种随着身体本能的跟着音乐在扭动着身体,也许她连眼前是谁也没有看清吧。
音乐四射,忘情的人们很快又找到了新的舞伴在舞池里贴身舞动。
肖菲脚步踉跄地攀着眼前男人的脖子,不让自己跌倒。
身体越靠越紧,几乎成了一个人,头也随之低下往她的嘴唇寻去。眼看香唇被掠,就在点火时光的一刹那,一只纤细地手从旁边抓住男人是咸猪手。“你为什么在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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