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曜的武功很高,我根本不是对手。”刘琨也说道。
金牧晨道:“武功上的事我们不懂,但如果你赢不了他,就没有必胜的把握,因为你们在兵书的比试上,输赢全在主考的身上,如果有人偏向刘曜,张司空也难于判你赢啊。”
金紫燕道;“是啊,大哥,我爹说的有道理,如果这两局你都赢不了,就算赢了实战斗阵一局,也扳不回局面了。”
刘琨道:“这么说来我们岂不是没比就输了,难道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祖逖道:“这能怪谁,只能怨自己武功不济了,虽然拜了世外高人,但只是轻功超人,功夫尚未练到家。”
刘琨道:“大哥,我有个办法,武功的事咱们找天师道帮忙,看能不能授你一样武功,就算是临阵磨枪吧。”
祖逖道:“倒也可以,想当初魏道长说有事就去找她,明天我们就去找她帮忙。”
“还有,大哥,上次太子要我们找马隆的兵书,我看应该马上去马隆家人那里讨来,兵书战策你背的滚瓜烂熟,同样,刘曜也会烂熟于心。马隆的《风后握奇经》记录了他的作战心得,和很多用兵的方法,应该跟其他兵书不同,所以只要得到这部兵书,就能在比试时出奇制胜。”
“有道理,但他儿子马咸给不给还不一定。”
“大哥,你放心,我明天就动身去平陆马府,向马咸讲明事由,相信他一定不会吝惜的。”
“那就辛苦你一趟,明天我去找魏道长,你就去平陆,在这十天之内,我要充分准备。”
金牧晨看事情都有了着落,高兴地连连让大家吃菜。
吃过饭,祖逖三人告辞,送到门外,羊献容提出要和刘琨走走,而金紫燕也和祖逖并肩而行,韵茹在后面跟着,看他们亲切的样子,一股醋意袭向心头,她猛地上前拽住祖逖的胳膊道:“大哥,我……我……有点头痛……”
金紫燕知道她捣乱,说道:“韵茹,随我回济善堂用点药吧。”
“不用——不用——我跟大哥走一会就好了,你没事就回吧。”
祖逖不明白哪的事,关心地问道:“韵茹,你怎么样,不能走的话我来背你。”
韵茹心里一阵感动,金紫燕气祖逖没有心机,她说了句:“不送了。”就转身回去了。
“紫燕……紫燕……”
“不用管她,我们走。”
祖逖看韵茹没事人一样,问道:“韵茹,你不头痛了?”
韵茹又故意道:“哎哟,大哥,还有点……”
祖逖上前扶住她道:“我们回去,你肯定累了,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韵茹依偎在祖逖身上,心里一阵幸福,又暗暗说道:“金紫燕,祖大哥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他早晚是我们楼兰的驸马!”
金紫燕回到家,闷闷地坐下,金牧晨知道一定生韵茹的气,他笑着道:“紫燕,不要生她的气,她是楼兰的公主,早晚要回去的,难道她还能带他走不成,放心吧,你的祖大哥没人抢去的。”
“师父……”金紫燕又脸红了。
“好了,紫燕,我们说正事,我看祖逖比试的事胜算不大,如果能得到天师道的帮忙再取回兵书,也许会有转机,但现在匈奴人在干什么呢,他们会有什么牌呢,紫燕,你现在就去汇达钱庄走一趟。”
“是,师父,弟子遵命。”
金紫燕跟上次一样,套上逸圣衣,隐形去了汇达钱庄,要探清刘曜的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