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野人一哭,王兴几个人都愣住了。
我则想到了,其实我看这个野人的时候,看他身上的衣服,就觉得他是个老解放军,他身上的衣服虽然破了,但是还是能看出来是那种正宗的迷彩服,而且看料子是那种老式的料子。而且我看过这野人的眼神,他的眼神并不散乱,反而是带着几分悲伤的感觉,这些都让我觉得这个人并不是完全疯掉了。
后来我抱住这个野人,和他扭打的时候,我就更加肯定了,他练过拳,是那种很简单的拳头,一般学这种拳法的,一个是保安,另外就是军队中的军拳了。
座椅下面的野人越哭声音越大,到了后来就完全是在嚎啕大哭了。
我一看这样子,就叹了口气,看来果然是太过伤心所以才会精神失常的吧。而且我直觉感到,他之所以会出现在我们车子前面,恐怕是出于好意,想要阻止我们往前走。
王兴坐在驾驶座上,他看着我,有些为难,说:“宋先生,这野人哭起来没完,咱们可怎么办?”
“等等吧。”我说,看了看时间,晚上十一点多了,我说:“也不差几分钟了,等等,看看他能告诉我们什么消息吗?”
这荒野其实还是挺恐怖的,特别是车子上还有个野人像是疯了一样不停的大哭,就更恐怖了,好在车上人还挺多的,都是男人,大家相互照应倒是不怎么害怕了。
王兴有点不耐烦了,说:“这得哭到什么时候啊。”
我说:“哭出来就好了,这人应该没怎么疯,还是有点神智的。”
那野人趴在位置下面哭了二十多分钟,还没有结束的迹象。王兴有点不耐烦了,他说道:“宋先生,咱们先继续往前开车吧,也不能光在这里等着。”
我说好。
我们几个人挤一挤就又都上了车,然后王兴发动车子,我们打算去大屋渠的源头去看看。
车子刚开,那个疯子突然停止了哭声,他嘶哑着声音说:“停车!如果你们还想活命的话。”
王兴吓的一脚刹车踩了下来,然后车子嘎吱一声,竟然又熄火了停在原地。
这一路上熄火了好几次,简直比女司机还菜了。
王兴惊恐的回头,看那个野人。
野人此时停止了哭声,他晃了晃脑袋,说:“不要再往前走了,今天晚上,是月圆之夜,再往前走,你们都得死。”
“你是谁!”王兴吓的想去拔枪。
我说:“解放军大叔,你可算是恢复了神智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快给我们说说。”
野人低着头,沉默了一会,他说:“这里不能来……六二年的时候,这里还有好几个村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村里的男人不停的消失,有时候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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