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大军开拔,田靖的胡骑校尉营和张泉的虎贲校尉营作为先锋当先开路。虽然是面对白波贼人,乌合之众,二人倒也不敢大意,把斥候放出三十里提前刺探军情。
这一日二路人马到了蒲坂城下,城中白波贼人似乎早知道了汉军要来的消息,全部退入城中,坚城固守。听闻斥候回报,城中白波贼人有五千左右。
张泉看罢一皱眉头,对田靖说,“这贼人躲进城中倒是麻烦,我们作为先锋,又没有准备云梯等攻城器械。如果强攻定然死伤惨重,如果僵持不下只怕大军到时我们二人面上无光。”
田靖看了看说道,“何必强攻,我自有对策。”说罢回身对臧舜耳语一番,臧舜领了一百人马便去城下叫阵。臧舜喊一句,身后的士卒跟着喊一句“城中白波贼人听着,如今皇帝陛下发精兵十万收复河东,城中若是要命的,早早出来投降?我家先锋有好生之德,知道你等皆是良善,被黄巾余孽裹挟而已,若是开城投降定不追究;若是负隅顽抗,等大军到时定然玉石俱焚。”
张泉一看就皱了眉头,“这样也行吗?若是就这样喊喊话就能破城那还打什么仗呀?”
田靖一笑,“你可知骠骑将军大人为何让我二人只领几百人马为先锋,若要真的一个个城池打下去,别说七百人马就是七千也不够用呀。”
“那是为何?”张泉问道。
“因为大人的目的不是让我们歼敌,而是让我们把白波贼人赶到安邑去。如今整个河东也就安邑城池坚固,能够屯驻几万人马,其它城池多不堪用。白波贼人虽然人数多,但是大多没有受过训练,打顺风仗容易,若是硬仗是万万打不来的。他们一向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我们就是要打疼他们,让他们不敢再战,不得不跑。到时候白波责任都聚集到安邑,我们再聚而歼之。”田靖说道。
“白波责任号称十万,我们北军一共才五六千人马。就算到了安邑,到时候如何打法?”张泉疑惑道。
田靖说,“若是像我等精兵,多了自然实力大增,如黄巾白波这般流寇,却是越多战力越差。这白波贼人号称十万,只怕能战的不到两万人,而且这些人多是乌合之众,平日互不统属,聚在一起定然矛盾重重,到时候若想破贼反倒亦如反掌。就算贼人想坚城拒守,只怕这十万人用不了几日就把城中粮草吃光了,到时候一样得弃城而逃。”
张泉听完有些明白了,“原来我以为我只是枪法比你差些,没想到论智谋也不如你。但是我还有一件事想不通,就算你刚才说得都对,你叫人喊话如何便能破城。”
田靖一听笑了,“若是我在你城下只放一百兵马叫阵,你会如何?”
“我如何能受那鸟气,自然出城一战。”张泉说道。
田靖一指城下,“说的对,这白波贼人不是来了吗?”
正说着之见蒲坂城城门大开,一个黑脸汉子领了一千人马出城列阵。那黑脸汉子一马当先,冲到阵前大喊一声,“汉狗听着,你爷爷乃黑旋风刘猛,若是不要命得便上前来,拿你的狗头祭祭爷爷的宝刀。”
臧舜拍马上前,手中银枪一指,“黑是黑些,只怕你这旋风名不副实啊。你家小爷汉军胡骑校尉营副将臧舜,今日便把你拿下请功。
刘猛一看对方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心中轻视,拍马上前举刀便砍。臧舜早有准备,把手中银枪施展开来,不到十个照面的功夫,一枪将那黑脸汉子挑下马来,左右早有刀斧手上去将那黑脸汉子绑了。
张泉后面见臧舜枪法眼熟,“说到,此人枪法不俗,莫非是你传授。”
田靖笑道,“之前倒忘了与你介绍,这是我三师伯也是你三师叔的二子臧舜。等此战胜后我给你引见,到时我们兄弟三个痛饮一番不迟。”
城中白波贼首见城下小将不出十个回合就绑了他们的一员将军,心中不服,又派出两人出战。这两个人一个使大力开山斧,一个使混铁长矛。哪知臧舜怡然不惧,以一对二,却不落下风,到了四十回合左右,臧舜冷不丁从怀中摔出一支手戟,正中那使斧将领的面门,眼见是不能活了;另一人大吃一惊,臧舜看准时机用了一招苏秦背剑,将那敌将用枪杆斜抽打下马背,马上又有刀斧手抓住了来人。
城中贼首这下可急了,再派他人出战毕竟不是城下小将的对手,可是人在对方手里不战也不行了,一狠心一跺脚,便命手下带领城中三千兵马出城,希望通过人数取得胜利。
哪知城下的汉军根本不乱,臧舜下马,领一百士卒排成圆阵,就像钉子钉在他的人马中间一般,巍然不动。而汉军本在远处的两支部队迅速分左右两路进攻向黄金大部队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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