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田靖酒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田靖心说张济的酒量当真了得,别看年纪大了,喝起酒来的气势俨然像十七八岁的小伙儿子。昨天都不知道怎么喝了那么多酒,不过好在事情办成了,该说的话也都说了。有了这么一个老爷子能在背后帮助自己,相信将来行事要便利的多。
昨天给张济出主意,让张泉领虎贲校尉,和屯兵弘农以积蓄力量,都是为了将来早做准备。假如献帝仍会像历史上一样出奔洛阳,那么张济的实力则举足轻重。而且自己也和张济说了,想让小六等十余个精锐战士留在张济营中,等有一日献帝选宫中侍卫的时候,好借机混进去献帝身边的卫队。毕竟从张济身边选出的人,李傕会少些防备。
现在诸事已定,再留在临晋倒也没有必要了。若要被李傕的人发现自己和张济的人有来往,反倒不妙。田靖起身收拾一应物品之后便准备与张济告辞。结果还没有出门,张泉便来了。张泉先是感谢了田靖向张济献策让他当虎贲校尉一职,再一个告诉田靖,爷爷昨日喝酒多了现在还没有醒。父亲张绣知道田靖事情繁忙,怕田靖要走,便请田靖一定要在临行前再去书房一叙。”
田靖一听张绣若如此郑重的交代,必是有重要的事情与自己商议,便和张泉一起去拜访张绣。到了张绣书房,张绣却是好整以暇,正在练习书法。看二人进来,张绣笑着搁笔,田靖走进一看,上面却是写着“荆襄九郡”四字。田靖心中一惊,自己这师伯为人掩饰颇深,却原来早有图谋“荆襄九郡”之志。看来昨日和张济说若“去弘农未必不是好事,可以南下以图荆州”却是说到了张绣的心坎里。但是今日约自己来书房相会,张绣让自己看到这幅书法,怕是有意而为之了,只是不知道张绣究竟打着什么算盘。
张绣见田靖来了,先是客套了几句,没几句话就说到了正题。“如今天子蒙尘,奸佞当道,绣之愿乃内除宵小以匡社稷,外平夷狄以安家邦。只是位卑权轻,空有大志而不得施展。如今若能顺利移军弘农,那么便如蛟龙入海,正是广阔天地大有所为。我欲南下宛城以为根基,再徐图荆湘,鼎定江南,这时候挥师北上以清君侧,可成不世之功。我观贤侄文韬武略,智谋深远,正好为我之臂助。如果贤侄不弃,愿与师伯我共图大业,那么来日封侯拜相不在话下,不知贤侄……”
张绣用了贾诩的开门见山之策,直接说出他的抱负和能给田靖的条件,倒要看看此人是否能够为他所用。
田靖也没有想到张绣会这么直接让自己投靠。说实话,张绣能够在历史上称雄宛城,并且几次打败曹操,不能不说其才能出众。而且其麾下由贾诩这样的有“乱国毒士”之称的三国一流谋士,也难怪张绣可以称雄一方。张绣刚才的话,前面都是真的,只是后面所谓挥师北上以清君侧,若真有此心,还不如当下起事又何必等平定江南之后?张绣的野心其实是想割据称王呀。南下荆州必然和刘表冲突,而在献帝那里,刘表毕竟是汉室宗亲,总比张绣要亲近的多。自己已经答应献帝,要做匡扶社稷的忠臣,自然不能再改投张绣门下。只是这话却要说的隐晦些,毕竟张绣现在是自己最大的助力。
田靖便对张绣说,“师伯忠于汉室,正是我等楷模。师伯若南下荆州,田靖愿领本部人马以为先锋;师伯欲除朝廷奸佞,田靖定然同仇敌忾。所谓师徒如父子,家师不在京城,田靖便是师伯的子侄,一切愿以师伯马首是瞻。”田靖这话说得巧妙,既向张绣表达了好意,又给自己留了后路,家师不在一切以师伯马首是瞻,若是将来师傅有命自然不能听从师伯的了。
张绣哪能想到田靖有这么多想法,以为田靖愿意帮助自己以成大业,心中十分高兴。为了更好的笼络住田靖,张绣让儿子张泉与田靖结为异性兄弟,又亲自指点了田靖七探盘蛇枪法才送田靖离开临晋。
田靖与小六告别,又对其好好叮嘱一番,才领了从卢氏县投靠自己的新兵和吕雯小姐的车马一起回万年县。
这几日一直有事情,田靖也没有机会去见吕雯。这车马上路了,才算抽出时间与她说话。没想到吕雯小姐见到田靖冷冰冰的不愿意理他,田靖讨个没趣,只好告罪自去处理自己的事情。
两日后,一行人马回到万年,田靖把府中后院单独辟出供吕雯和丫鬟居住。这一日田靖又去拜望,看看吕雯有没有什么需要,结果却被丫鬟挡了架。说小姐病体初愈,不愿见客。田靖一听心想不愿见便不愿见把,正准备转身回前院,哪知道丫鬟春桃悄悄拉他到一旁说,“将军可知我家小姐为什么不愿意见你?”
田靖心说你家小姐怎么想我哪里知道,却是一脸诚恳,“我也奇怪,我救了你家小姐性命,而且一路上也不曾失了礼数,不知为什么小姐不愿见我?”
春桃一笑,“将军真笨,啊,该打!妮子失言了。”说着捂嘴轻轻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妮子的意思是将军你太不了解女人的心思了。我家小姐自从被就救醒之后,就想见将军,可是将军却不辞而别,把我家小姐一个人孤零零留在卢氏县;后来总算把将军盼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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