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一波躁动跃进河底，一艘大船被拦腰斩断，一船舱人类跌入河底，竭力往上游动，激流的河涌打翻众人往河底卷下，消停淤泥上，挣扎随着时间流逝停止摆动，魂魄脱身，河底多了一波鬼魂。

    一整个过程后，人鱼女忧急看着人鱼男决定性眼神，人鱼男闭上双眼，默许地把头扭向一侧。

    “我将用我毕生修炼之力使你复活，代价是重回人鱼本体做回一条普通鲤鱼，也许不能再重返人躯也许会死去，但是我所做的一切只要你明白，用着你善良本性，用着最为原始的纯洁去拯救这个世间，保护那些弱小阻止灾难和浩劫，明白吗？”人鱼女牵扯着哲瀚尸身，从人鱼男身前窜到哲瀚身前，语重心长。

    哲瀚猛地点头回应，只知道‘保护弱生’，‘救苦救难’这些义不容辞，殊不知人鱼女会用一命抵一命让哲瀚重新复活。

    人鱼女运咒起法，哲瀚尸身呈立靠近魂魄一边，人鱼女双臂搭在两个胸口之上，起法前回头看了身后人鱼男一眼，迟疑，而后周身绽放玄光，金色光芒掀开河底幽暗瞬间平移千里，洛河底零散分布的人鱼族惊讶地看着玄光急促穿梭往中心靠拢而来。

    “也许我的选择并不会起作用改变这个世间，你是我等待了近百年来唯一的人，你不应当在这个邪恶开始吞噬善良的年代里死在还没有开始的路上，起来！”

    耳旁撩过话语，黑暗中只感觉胸口被猛地一拽哲瀚浑身湿哒出现在河岸上，未压惊地回想一幕，眼前小蔡被山贼一刀削落，甩着被砍伤的胳膊卷曲在地，激起哲瀚一腔怒火，提携长剑朝小蔡狂奔，马贼砍刀再中小蔡胸口，血花溅起，哲瀚背后跃出，镔铁剑挺过山贼后背，刺穿身体后拔出再不屑地朝颈部横斩，削断头部血花四溅，染红两人一身，余怒未消地瞪着小蔡。

    “别动，伤口裂得厉害。”斩首山贼，阴着脸色看着小蔡浑身是血，哲瀚撕破袖口长衣绑缚小蔡伤口处理伤势，小蔡回喘吁吁，四周混乱刀光剑影，可慰的是军团扭转了战势，二人被赶来救援的同僚们包围起来。

    “你这只手臂可能要废了。”哲瀚忧愁地看着小蔡。

    “区区一只胳膊何畏？”小蔡痛得咬牙切齿。

    “我看你从船上摔下河里，怎么回来的？”小蔡气喘嘘嘘。

    刚想开口，但话语竟搪塞，堵在喉咙一时说不出，望着小蔡一脸等待哲瀚才回忆起刚刚发生过的一幕，并把目光望向洛河。

    ‘人鱼女孩，人鱼男，副统帅，鬼魂？…’哲瀚尝试整理头绪，‘争吵，动荡河底，无数军团尸体无数孤魂？’

    ‘我将用我毕生修炼的神力使你复活，代价是重回人鱼族的本体做回一条普通的鲤鱼，也许不能再重返人躯，也许会死去，但是我所做的一切只要你明白，用着你善良的本性，用着最为原始的纯洁去拯救这个纪年，保护那些众小的弱生，阻止灾难和浩劫明白吗？’

    ‘也许我的选择起不到任何作用改变这个世界，但你是我等待了近百年来唯一的人选，你不应当在这个邪恶刚开始吞噬善良的年代里死在还没有开始的路上，起来！’

    “天哪我已经死了？”哲瀚惊讶起来，小蔡颇具耐心但不理解哲瀚这番表现。

    “这是梦境？”扫视周身，戒备的红袍将士守卫二人，地上被削去头颅的山贼一摊地血，远处战船摇摆，厮杀叫唤如此生动。

    徘徊间有点不可思议地望着双掌，与此同时四周守卫的将士表现异常，寻声望去披着黑衣的神秘人踏着迷雾从天而降，哲瀚明白过来，船桅上自己已被这人杀死，而后洛河底人鱼女把自己救活。

    此刻，来者不是只身单影，当第一个裹着黑风衣出现时，背后跟随着一波一模一样身影，，来者腾云驾雾，周身阴暗气息。一个红袍将士埋伏而出，挺着长剑斩落，隔挡在黑风衣上动弹不得，而后一阵骨络声，红袍将士被扭断了脖子。

    领头黑衣摆起手臂，身后众人蓄势四面移动开，十步之外所碰触之物，无一不拦腰斩成两段，所到之处寸草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