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笑竹见自家相公不生气了,忙不跌的又扑上去抱着他的手臂,脸颊还在他胳膊上蹭了蹭才道,“相公,不生气了,我们一起出去吧,再不倒模凉了就不好办了。”
杨修宁听他这么说到没有反对,只是随手把刚刚滤草木灰的纱布带上,免得她再被烫着。
而杜笑竹却在心里后悔,自己在买这东西的时候,咋就没想到买个熬药的罐子呢,自的的把手又有壶嘴比这瓦罐好用啊。
看来明天还得去一趟镇上才行,反正这做皂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工具还是趁手点的好。
而且这这搅拌的用筷子也不行,等削一下宽点的竹片,筷子到底太细搅拌不匀不说,也太累。
想好这些,杜笑竹便已经蹲在小灶边了,杨修宁本来准备帮她倒模的,但是杜笑竹坚持亲力亲为,说是要体验这成就感。
只好无奈的把纱布交给她,让她包着再去提罐子。
杨修宁只能心道,只要小媳妇高兴且不会伤到自己,便就随她去了。
虽说这第一次做出来的皂液不多,但装满了那十个木制的模子到还有剩,杜笑竹看着这罐中剩下的那一些皂夜倒掉也挺可惜的。
只见她进屋寻摸了一圈,最终从桌上拿了一只茶杯出来,把剩下的皂液全到了进去,也只有大半杯的样子。
看关这东西全都装完了,杜笑竹满意的把这模具全搬到屋中唯一的桌上,想到闺蜜之前做皂时都会在上面裹上保鲜膜的,这时代她到哪里去找那玩意去,只得重新洗干净纱布放到院中晾着,想着回头走的进候用纱布盖上便是。
收拾完刚刚用过的东西,这清洗的工作自然是杨修宁给包了,而杜笑竹却将灶台里烧过的草木灰全部扒了出来,这地方没有筛子,自然没法子去筛,只得用手将大块的捡出来,其它全全部倒入瓦罐中,用清水泡起来。
她已经决定了,以后反正每天早上都得上山,不如晚上便在家把草木灰筛好,早上上山练功的时候正好把它们泡上,这样就会一直有草木灰水可用了。
而且,她本来买的坛坛罐罐就不少,总得利用起来不是吗?
杨修宁看她神秘兮兮的鼓捣这些玩意,虽不知她到底做的是什么,却也不问,只是适合的时候帮帮忙而已。
到了傍晚时分,杜笑竹瞧着那模具里的皂液竟有些凝固的迹象不禁欣喜异常,想着等着明天上山时说不定就能看到成品的皂了,心里更是喜不自甚。
至到两人相携下山,回到家中也没能敛住笑容。
杜笑竹看着这样的变化竟是舍不得走,若不是天色已暗,再不下山这山路将更加难行,杜笑竹还想再呆一会。
两人回到杨家时,这天色也快黑透了,沉路的一些人家已经有的已经点起了油灯。
甫一进家门,杜笑竹便发现气氛似乎有些不对。
整个院子里安静的连自己呼吸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往常这个时候应该正是杨寡妇指挥着媳妇、女儿准备晚饭的时候,可此时别说厨房,便是连院中也没发现他们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