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洗了澡之后,她浑身又开始疼,而且还发烧了。
大半夜的发烧,没办法,陶朦只好自己又出去买了一些药,其中还包括消炎的、避孕的,总之是有用的都买了。
在旅馆不太舒服的睡了一晚,到了第二天早上,陶朦给贺凌打了个电话,说是自己在旅馆,叫她送一套衣服过来。
贺凌来了之后,陶朦没有让她看出自己的异状,只是解释说昨晚有事,所以在旅馆睡了一宿,忘记带换洗的衣服了。
所幸贺凌也没有多想,都信了。
在这之后,陶朦没有立刻回家。学校那边以家里有事的原因请了假,家里那边就说是要去外出实践,所以要住在外面。
而事实上,她自己在这间小旅馆住了一个星期。
毕竟走路撇来撇去八字腿,浑身上下骨头跟散架似的咯咯响,行动确实不太方便。这时候回家或是去学校,都不太安全。
等养了一个星期,陶朦觉得自己身体好了,这才又去学校了。结果这才刚来学校上了一节课,还没等回家,冤家就先上门了。
要说邢东那天也没比她好哪儿去,他的后背和胳膊全都是指甲抓出来的痕迹,还直往外渗着血。他的脸、耳朵、肩膀和前胸,也被陶朦给咬破皮了,头发也被揪掉了好几根。
而且到了第二天,邢东后背的挠痕抓痕就全部开始浮肿发炎。最后,还发烧了。
一个大男人因为被女人抓的伤口发炎感冒,而导致不得不去医院处理伤口、打吊针,这全天下就没有比他更丢脸的人了。而且这还是在嘿咻过程中造成的,要知道一般事后都是女人来医院的比较多,而男人……
当时那医生的表情,真堪称是意味不明。
但现在,这些都不是重点。
“那天的事情,我们就当没发生过,你过你的,我过我的,不就好了。”
陶朦心里清楚,这事怪不得他,毕竟有一半责任在于她自己。当时谁也没有强迫谁,都是……自愿的。
所以,她不想追究别的,只想让这件事情快点过去。
邢东的脸上,被她咬破的那个地方还带着红红的印,他皱了皱眉,然后认真的说了一句,“我要对你负责。”
陶朦惊讶的抬头看着他,“……”
开什么星际玩笑,负责?
陶朦觉得自己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奈何邢东脸上一本正经,根本不像是在开玩笑。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说,“我们都是成年人,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难道和你发生过关系的女人,你都要负责?”
邢东摇了摇头,他说,“我没和别人发生过关系,你是第一个。”
陶朦,“……”
虽然他也是自己的第一个……不对,这个问题根本就不在于是第一个还是第十个,而是在于,他们两个人之间,怎么个负责法?
陶朦抬头看他,“负责?难道你要和我在一起吗?别开玩笑了,我们互相都这么讨厌对方,难道就因为上……有了一次关系,就要绑上了?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会知道。”
邢东是真的抱着负责任的态度来的,所以听了她的话,他也真是在脑中思考了一下。
只不过,陶朦还没等他在脑袋里面想好,就跟嫌气死人不偿命,又补了一句,“再说了,我又不是我姐,你这副假惺惺的样子对我没用。她的脑回路没有我复杂,所以才会吃你这一套。”
两人谈话的时候,如果一旦扯上了邢东心里比月光还皎洁的陶菲,那么,基本上就是要崩了。
“……”
“而且,无论那天是咱们俩谁先咬的谁,反正当时,都已经咬回来了。你现在这样,是想再咬一口吗?”陶朦也不知道自己这些话都是怎么从嘴里跑出来的,反正,能让这场毫无意义的谈话中止就行了。
邢东被她这一番带枪带刺的话说的无话可说,有句话说的真对,上赶着不是买卖,自作多情。
“行,算你狠。”
最终,两人的谈话就这么不欢而散了。
陶朦内心的想法挺简单的,她现在对男女感情什么的,真是有点怕了。一个人消停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的。
一.夜.情、酒后乱.性这种东西,毕竟不是真情所致的产物。
所以,谁也不要耽误谁,勉强谁。相安无事,各过各的,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