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天的课就讲到这里,下课吧。”
讲台上的老师宣布下课后,便夹着课本离开了教室。过了几分钟,教室中的同学也都陆陆续续的走光了。
贺凌收拾好了包,然后笑眯眯的攀上陶朦的肩膀,问她,“亲爱的,请问今儿下午有什么安排吗?”
陶朦收起了笔,想了想,说,“好像没有。”
“那我们去吃福华街的麻辣小龙虾吧,我请你。”
“你不是不喜欢吃小龙虾吗?”
“昂~”
陶朦无奈的看了好朋友一眼,然后说,“好好好,馋嘴猴。”
两人收拾好了东西,就从座位上站起身,然后一起朝教室门口走去。不过,当陶朦拉开教室门的时候,一只手臂悄无声息的横了过来,挡在两人面前。
准确的说,这只手臂拦的不是她们两个人,而是某一人。
陶朦撩起眼皮看了来人一眼,淡淡的问道,“有事吗?”
邢东点头,“有事。”
这两个人的气氛莫名的有点诡异,贺凌站在一旁,自觉挺尴尬的。她用手指戳了戳陶朦的胳膊,然后说“朦朦,我去楼下等你。”说完,她立刻向门口的人举手示意自己要出去。
邢东自动自觉的给她让了一条宽敞大道,贺凌立马从他身边窜了出去,跑得比兔子还快。
现在已经下课十多分钟了,走廊上只有三两个学生在走动。邢东拉着陶朦进了教室,然后转身关上了门。
教室里,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最后,还是邢东先打破了沉默。他靠在讲台上,抱着双臂,眼神里有说不清的意味,“你最近怎么老躲着我?”
陶朦坐在他对面的桌子上,双手拄着身体两侧的桌面,眼睛往一边瞟了瞟,“谁躲你了来着,我最近有事。”
“那天晚上……”他刚说了四个字,就被陶朦横眉一瞪,立刻迅速打断,“不许再提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指的是哪天晚上?当然就是订婚典礼那天,两个人在酒店三层的休息室……这个那个……那个这个的那天晚上。
话说那天晚上,这两个人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明明对方都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但是看着看着,居然就亲嘴了。
然后亲着亲着,也不知道哪根筋搭上了,他们就这么抱在一起,然后滚在了地板上。
是谁说男人喝醉酒之后,那方面能力基本是不好使来着?如果真是如此,那只能说邢东天赋异禀,是个大大的例外……到了半夜的时候,是陶朦先清醒的。
那时候,她还被邢东压在身体底下,他倒是睡得死死的,呼噜声能打到三里地去。两人身边的茶几和沙发都撞歪了,地上痕迹斑斑,。
陶朦的浑身又酸又疼,腰被掐的青紫,下巴也给捏青了,嘴唇也是肿的。尤其是某个部位,火辣辣的疼。而且,那咬痕和齿痕,不仅在她的上身遍布,连她的大腿内侧,也是好几个草莓印。
陶朦刚醒的时候还有点迷糊,休息室里并不是完全漆黑一片的。接着从窗外流泻进来的月光,她眨着眼睛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人,脑子里慢慢的闪过了一些零碎的片段。
然后,她整个人忽然就跟被雷劈过似的,懵了。
陶朦费力的把压在自己身上的邢东推开,然后自己呆呆的坐在地上,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那个了……他们两个居然那个了!
当时虽然醉的稀里糊涂的,但她好像还知道眼前这人是谁。但是当时怎么……这……这怎么就……
邢东被她推到了一边去,也没醒,他只是吧唧了一下嘴,然后又趴到旁边睡去了。
陶朦坐在原地不知所措了很久,直到休息室的窗户被风给吹开,吹得她肩膀一哆嗦,脑中这才恢复了一些神智。她冷静下来,先是用纸巾简单擦了擦自己身上的痕迹,然后准备穿上衣服,先离开这里。
结果拿过被撇在地上的裙子一看,都被某人给撕坏了。没办法,她只好把邢东的白衬衫穿在身上,下身裹着条毯子,跑了。
大半夜的街上人少,陶朦跑出去之后,没敢回家,而是找到了一家小旅馆,准备凑合着对付了一宿。
在前台交了房钱之后,陶朦腿脚不太利索的了进了房间。进去之后,她先是检查了一下伤口。果然,她的那里简直是……哪是一个惨字了得?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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