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岩把马速放得很慢,慢慢地采月找到了节奏感。
“现在感觉怎样?”裘岩敏锐在感受到了采月的变化。她越来越放松、身体的起落和马的节奏也越来越合拍。
“嗯,好多了!”采月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兴奋。
“我就知道你可以!”裘岩笑了。
马速慢慢地加快了。依旧是马背上的颠簸、依旧是耳旁呼呼的风声、依旧是有个男人在身后,唯一不同的是身后这个男人不再是萧天,还有她不再是那么地恐惧。
迎着迎面而来的风,采月的眼中又有了眼泪。
“我错了,我真的是错了!是否裘岩才真的应该是我生命中最应该珍惜的那个人!萧天,八年了,我爱了你这么久,但这一次我真的该对你说再见了!”
一丝心痛在心中漾起,然后又慢慢荡开,但眼泪还是强忍着含回了眼中。
今天上午萧天接到了马场饲养师的电话,说冷骓病了。
萧天心疼不已。自从上次在马场停车场的车里强行与采月发生关系后,他就不像以前那么频繁地去马场了。冷骓从不认其他的主人,它一定是想他想得不行了。
萧天到了马场就走进了冷骓的马房。冷骓享有独属于它自己的一个独间。萧天坐在它身边,一边抚摸着它一边和它说着话。冷骓不时亲热地用头蹭一下萧天,尾巴也不时地甩一下,还打着响鼻,仿佛在回应萧天的话,更仿佛像是在对萧天表达它的相念和委屈。
聊完天萧天才带着冷骓出了马房。跟着萧天一出马房,冷骓的病态一下子就全无的样子。它欢快地用前蹄不时地刨着地,迫不及待地嘶鸣着。
萧天笑着抚摸着它漂亮的鬃毛:“你可真是心急!憋坏了吧?来,今天就让你跑个痛快!”
萧天上了马,在草地上放马驰骋!冷骓越跑越欢,萧天原本低落的心情也因为冷骓而变得开心起来。
骑了这么好一会儿了,裘岩感觉采月有些累了,就勒住了马。前面有一棵呈伞状样的大树,他想带着采月到树下休息一下。
“现在还怕吗?”
“嗯,没那么怕了。”虽然的确很累,但采月此刻的脸上却是开心而轻松的笑容。
“那如果是你一个人可以吗?”
“不知道,一会儿试试看。”
“一会儿我再陪着你感受一下,等你再适应些了再一个人。否则我怕一旦有反复会让你这个过程变得更长。”
“好,听你的。”
两人并肩在那棵树下倚树而坐。
这马场与别的马场的不同就是几近完全天然的风光。快要入夏了,印入两人眼帘的是一整片油亮的绿和片片错落点缀的各色野花。放眼望去前面是一个微微有些坡度的草坡,草坡美丽的弧度没有一马平川的辽阔,却别有一股迂回蜿蜒的美。
马儿在一旁吃着草,不时地打个响鼻,鼻中满满都是阵阵青草和野花的天然香气,几只野蜜蜂在野花丛中飞舞采蜜,头顶的树上有几只鸟儿正欢快的鸣叫。不时还有阵阵凉爽的风吹过。
采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头靠在树上,嘴角带笑地闭上了眼。这样的时刻多美呀!还有身边的人!
采月突然很想细细地看一眼裘岩,不想一睁眼裘岩也正深情地望着她。她的心跳有些加快,迅速地将头转向另一边。
她眼中的慌乱立即被裘岩捕捉到,他伸出手轻轻地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又转了回来,再次对着他。
她的头转过来了,眼睛却不敢看裘岩。
“为什么不敢看我?”
她的心跳得更快了,裘岩的问题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裘岩的眼神变得火辣起来,他慢慢将唇压下。
她知道裘岩是要吻她,她想闪开,可是又有些迟疑。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害怕面对裘岩。裘岩的气息越来越近,她以为这一次裘岩一定会吻到她,谁知突然马的嘶鸣声响起。采月身子一震,将头猛地朝马鸣方向转了过去。
裘岩极为不快地也朝马鸣声的方向望去。
眼前是萧天就在十米不到的前方怨愤地望着他们两人。尽管一次次劝自己要放下,但亲眼见到两人要亲密时他真的做不到视若无睹,他依旧会控制不住地怒火中烧。
他很想冲上前去痛骂二人,但他没有立场、更没有资格!在他面前的两人才是真正彼此相爱的一男一女。而且他口里说过心里想过的都是不再去打扰她和裘岩。他只能像现在这样不甘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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