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济,谢安世等人看见老太太的尸体后,也是大吃一惊,显然他们并不知道老太太之死的实情。
谢太师这会儿也找不到借口,说是宁小药在老太太的尸体上弄了一个伤口出来?伤口是活时还是死后所留,任何一个仵作都能看的出来,就算京师城里的仵作碍于他的权势不敢说实话,常在军中见多了尸体的人,其实也能分辨,还有大夫,没办法将这些人的嘴都管住,谢太师就没办法栽这个赃。
“是猫,”王氏夫人这时哭喊了起来。
发现王氏夫人拿手指着的是自家黑胖,宁小药莫名其妙,“你是说我家的猫,把你家老太太的尸体给啃了?”
“喵嘎!”黑老大大叫,它就啃了一条鱼!
“起尸,”王氏夫人说:“黑猫起尸!”
“啥玩意儿?”宁小药听着这个词不明觉厉。
“妇人之见,胡说八道!”李阁老怒斥王氏夫人道。
“她是说黑猫,就是圣上养的这只猫,让老太太诈尸了,”一个龙禁卫在宁小药寻问的小眼神注视下,低头跟宁小药嘀咕道。
宁小药想给王氏夫人跪了,不愧是跟小白花出自一个家族啊,这种鬼话这个贵妇人也能扯得出来?“你咋不说,老太太死不瞑目,要诈尸为自己报仇呢?”宁小药问王氏夫人。
王氏夫人被宁小药问得,身子往后缩了缩。圣上在太师府长大不假,可是王氏夫人没有跟圣上接触过,一个屋檐下住十几年,这二位还是陌生人。
“圣上,”李阁老这时走到了宁小药的身边,小声道:“这毕竟是您的曾外祖母,有些话圣上要慎言。”
“什么慎言啊?”急眼了的宁小药这会儿也不怕李阁老了,手指着王氏夫人嚷嚷:“就准她胡说八道,我就不能胡说八道了?”
众人……,原来您还知道您在胡说八道呢?
“哦对了,”宁小药这时又瞥见被两个龙禁卫押跪在地上的谢安易了,又拿手指着谢大公子,宁小药说:“说不定老太太就是被这货气得诈尸的!”
王氏夫人嘴唇颤抖了几下,看看自己两眼发直,呆傻了一般的长子,王氏夫人是大哭起来,边哭边喊:“母亲,母亲你睁眼看看吧,母亲啊!”
王氏夫人这一嚎啕大哭,谢家低头站着的女眷们都大哭了起来。
宁小药又愣住了,这又是什么个情况?干嘴仗干不过她,这帮人就想用眼泪把她打败?
“这成何体统?!”李阁老指着谢家的女眷们,怒声问谢太师道。
趁着李阁老跟谢太师干起嘴仗的工夫,影风指了指人群中的几个男子,跟宁小药耳语道:“圣上,这几个就是今天在帝宫外带兵的人。”
宁小药飞快地扫了这几个人一眼,数一下一共七个人。
“他们不是京营和九门提督府的人,”影风说:“应该就是太师从外省调入京师的将官。”
宁小药是记着谢太师调兵入京的事,小声跟影风道:“秦将军说那些兵是南方人,他们是南方人吗?”
影风看看这几个正交头结耳的人,道:“奴才过去听听他们说话。”
宁小药忙就点头。
楼子规看着影风往人群里走了,低头问宁小药:“你们在说什么?”
“哼!”宁小药哼一声,接着围观李阁老和谢太师打嘴仗。
楼子规……,这姑娘是在跟她生气?
围观了一会儿李阁老和谢太师的嘴仗后,啥也没听明白还把头听晕了的宁小药很心累,摸摸袖子又想吃颗糖豆缓缓了,突然又想起来这是要送给阿墨的,把手又放下了,宁小药接着心累中,早知道到灵堂上个香,能是这么一个头晕的结局,她就不来了。
影风在几个男子的附近站了一会儿后,回到了宁小药的身边,小声道:“他们没说官话,奴才听他们说话像南方口音。”
宁小药前几天刚弄明白官话的意思,官话就等于是后世的普通话,“南方口音,”宁小药抠抠手掌心,问影风:“所以我要怎么做呢?“
影风还没开口呢,楼子规便道:“抓。”
影风说:“他们没着官服,若是他们不承认自己是带兵的将官,我们要怎么抓?”
“是啊,”宁小药:“万一这七个人说自己是太师家的什么远房亲戚呢?”
楼子规跟影风说:“带能听懂南方话的人过去再确认一下。”
影风找了一个出身南方的龙禁卫,又挤人群里去了。
“吃吗?”楼子规摊开手心给宁小药看。
宁小药瞅一眼楼督师的手心,擦!竟然是一颗糖豆!
“我这里有半袋,”楼子规小声问宁小药:“吃吗?”
宁小药的嘴巴动了动。
“生我气了?”楼子规问。
宁小药的腮帮子鼓了起来。
楼督师对谈恋爱肯定是没经验的,不过这是个精明人,宁姑娘为什么要冲自己哼哼,督师大人脑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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