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谢安易站在供桌前摇头。
心虚之下就想做好人的宁小药说:“那就再换一个香炉好了,一定是这个香炉的质量不好。”
众人……,太师府用在当家老太太灵堂上的香炉,还能是个劣质品?
李阁老冷笑了一声,道:“看来老夫人是个明白人。”
老爷子这话宁小药没听懂,谢家老太太人都死了,还能明白什么啊?
“来人,”谢太师道:“换一个香炉。”
“喳~”灵堂外这时传来了喜鹊表哥的声音。
宁小药竖起了耳朵。
“小药,”喜鹊表哥在灵堂外说:“小白花被太师关起来了,就关在东院的柴房里!”
宁小药扯了扯衣领子,看来老太太还是死在小王氏的手里了啊!
灵堂里的人们听见喜鹊表哥叫,就纳闷了,家中有丧事,却闻喜鹊叫,这叫什么事?总不能说谢老太太死的好吧?
“老太太让人给小白花准备了一碗毒药,”喜鹊表哥继续站在灵堂的房顶上,跟宁小药说话:“小白花不肯喝,老太太就让人灌她,然后小白花就推了老太太一把,老太太的头碰在桌角上,就这么死了!”
宁小药扭头看看双人床大小的红木棺椁,这老太太这么凶残呢!
“还有啊,”喜鹊表哥说:“小白花也让人在老太太的茶水里放了东西,这会儿那东西还在老太太房里放着呢,喳喳,我都看见了!”
这眼睛,宁小药给喜鹊表哥点了个赞,表哥这眼睛都赶上雷达了。
李阁老捊了一下自己的胡须,看着谢太师道:“香炉破裂,喜鹊于灵堂报喜,太师,所谓反常必妖,你要当心了。”
李阁老的话,在场的人除了宁小药听不明白外,其他的人都听懂了,李阁老这是在说谢氏的气数要尽。
“将那鸟赶走,”谢太师下令道。
喜鹊表哥听见谢太师喊,忙就飞走了。
宁小药叹了口气,谢老太太的死要怎么说呢?都不是好人,最后就看谁倒霉该死罢了。这都一家什么人啊?宁小药突然就又同情起真正的宁玉来了,在这样的家里住十几年,宁玉的少女时代也没什么幸福可言吧?
“圣上,”楼子规这时指一指跪在地上的谢安易,跟宁小药道:“这个人必须流放。”
宁小药恨道:“一家子坏种,都流放了才好呢!”
“什么?”楼子规问。
“我们走吧,”宁小药不想在这个灵堂呆着了。
楼子规说:“那小王氏?”
“把谢安易带走,”宁小药指着谢大公子下令道。
两个龙禁卫跑上前,拖着谢安易就要走。
“儿啊!”内堂里传出了王氏夫人的哭喊声。
“我不走,”谢安易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挺起身就往供桌上的扑。
两个龙禁卫没想到谢安易还能来这一出,忙往前追了一步,硬拽住了谢安易。
宁小药刚跟两个龙禁卫喊了声叉下去,又扭头四下看看,疑惑道:“艾玛,什么味道?”
香炉破裂之后,燃着的香掉到了地上,盖在棺椁上的白布拖在地上,被香上的星点火苗烤着,从变黄到焦黑,到了这会儿,厚实的白布上终于有了火光。
宁小药看着烟从供桌后面起来了,忙就叫道:“不好,失火了!”
“这不可能!”谢安易这时挣脱了两个龙禁卫的手,整个人都扑到了供桌上。
供桌上的两根婴儿手臂粗细的白蜡烛,被谢安易撞掉到桌下去了。
黑老大跳到了供桌上,扒着被谢安易撞歪的红烧鱼就啃。
宁小药无力吐槽,到底是鱼重要,还是猫命重要?
火势起的很大,人们闻到了棉布烧着的味道,看见烟,还没来及眨眼,跳动的火焰就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救人!”谢太师大喊。
太师大人可不是让人们去救宁小药,家里的女眷们都在内堂里呢!
供桌上方的白幡这时也着了,被风吹着一晃,满灵堂的白幡就都着了,谢老太太的灵堂,刹时间成了一片火海。
人们往灵堂外奔逃,场面之混乱,基本上是谁也顾不上谁。
楼子规拉着身边的人出了灵堂,喘了口气,说着莫怕没事了,扭头看自己拉着的这人时,楼督师才惊觉他拉着的不是宁小药!“你是谁?”楼子规把拉着的这个姑娘一甩,惊怒道。
谢朵莹被楼子规甩开,跌在地上,半天说不出话来。她从内堂跑出来,看见站在堂柱那里的圣上,她突然就想到这是她的一个机会,让圣上能够再看看她,发现她好的机会,所以谢五小姐不顾一切地跑到了宁小药的身边。
可是谁知道她还没来及开口跟她的圣上说话,楼督师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拉出了灵堂,谢五小姐委屈极了,为什么要拉走她?!(姑娘,你觉得在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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