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言娶了她。”沈兆言低眉顺目,但是语气坚决。
太叔公气得干脆连话都不说了,伸手指了指坐在两旁的人,示意他们开始行动。
于是,各位叔伯又开始对沈兆言轮番轰炸。
沈兆言也不反驳,任由他们耳提面命。
“总而言之,你不能娶她为妻。”最后,太叔公做‘结案陈词’。
“报!”明德突然在外面喊了一声,然后进屋来,开口欲告诉沈兆言,罗老板来了,但是他还没来得及说,罗老板便已经闯了进来。
“沈老板,你到底是何意?”罗老板怒气冲冲地指着沈兆言质问道。
沈兆言转头看向他,不悦地脸色一沉,道:“纵然罗老板再气,这般乱闯进来,也有失身份了。”
“我这点小事,比起沈老板所做之事可要亮节多了。”罗老板绷着脸道。然后,他越过沈兆言,对太叔公颔首寒暄问候了几句。
“既然沈家的众位长辈都在这儿,正好,今天便烦请各位无论如何,给我一个交代。”罗老板说道。
“罗老板,酒席上所说的话半真半假,罗老板纵横商界多年,这点道理都不明了?晚辈既没有下聘,也没有对令外甥女死缠烂打,又需交代什么?”沈兆言冷漠地说道。
“你!”罗老板气得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太叔公立刻拿出威严来对沈兆言训斥道:“孽障,闭嘴!怎么对长辈说话的?”
沈兆言低下头,道:“太叔公,兆言近日来为了航运镖局的事非常疲累,娶丁河村钟氏之女为妻心意已决,旁人再劝无意,请太叔公不要勉强兆言。若无其它事,兆言退下了。”
“站住!谁允许你走的?长辈们训话还没结束,你竟敢提前离开?你爹含辛茹苦地教你规矩,你都学哪儿去了?”
沈兆言深深地叹了口气,低下头,不再说话,一副‘任由你说’的态度。
“太叔公,这?”罗老板着急地看向太叔公。
太叔公对他摆摆手,安抚道:“此事的确是我们沈家的过失,我们也是刚听说,便立刻赶了过来,你放心,我们沈家不会让贵府蒙受此等委屈,定会给出一个交代来。”
“我倒没什么,只是上次回去跟我的外甥女一说,她便满心欢喜的答应了,这回听到沈大少爷要另娶她人,都哭得伤心死了,总是怀疑自己哪里是否做错了,被贵府嫌弃了。”罗老板伤心地说道。
太叔公尴尬地怒眼瞪向沈兆言,他始终垂着头,没有任何表示。
“兆言,你倒是说句话呀!难不成,是想这么跟我们耗下去?”一旁的一位叔伯说道。
“为难三叔伯了,兆言没有这个意思,兆言一直在聆听各位长辈们的教诲。”沈兆言温顺地说道。
他看似温顺,但是他所做的事,所说的话,都像是在无形地宣誓着自己的决心。
这件事就这么进入了僵局。
沈兆言毕竟不是小孩子了,他这几年做出的成绩沈家各位有目共睹,对他的能力也是十分认可的。在他们的眼中,沈兆言一直是一个很合格的沈家继承人,如果他执意要娶一个农家女为正房,他们也是束手无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