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则不领情,瞥一眼兄王不情愿言道:“王侄出于大王,如不可教,倒是令人笑话!”大王瞪她一眼,惹得众人欢笑。
邓妃却将心提到嗓眼,忐忑不安,琢磨着如何收场。
此次围猎空手而归,可是大王觉得确是收获最多一次!
酉时,大王手牵小公子漫步宫苑,心里喜得无法自制。
“父王,你答应楠儿的,要放了柔王师,不能说话不算数!”小公子歪着头瞧大王。
大王点头答道:“最晚明日,便将你的柔王师放出,走,随父王去王师府内转转。”
“要是柔姑姑在就好了……”小公子喃喃自语。
“柔姑姑?”
“是啊,我一直都这么叫,只是姑姑担任王师后才吩咐孩儿改口,称如无外人仍可喊姑姑,父王当然不是外人……”
“对,父王岂能是外人,准你在父王面前喊柔姑姑。”
“真的?”
“大王之言焉能有假?”
父子二人刚要进入拐角,忽听前面有人争执,大王立即拉住楠儿倾听。
那是善娥与耿妃,耿妃乃耿王之女,耿王亦是陈王门人。
“长公主,你这慌慌张张定是与那王师同流合污,藏些妖媚之物吧?”说话的是耿妃的侍女。
“只是临近黄昏,善娥不小心撞了母妃,还望母妃恕罪。”善娥话语轻微。
“不小心?分明是你恶念在心慌不择路,拿过来,身后藏的是什么?”侍女不依不饶。
分明是善娥在躲,而侍女已然前去抢夺!
“母妃,只是衣物而已……”善娥已是哭声。
“既是衣物,拿来看看又何妨?”耿妃毫无松软,“王师一事,事关王公子声誉与安泰,倘若无他隐匿之物,母妃自然不会怪责于你。”
“啊!”善娥惊叫,定是那侍女已经将衣物撕扯过去,听见衣服破裂之声。
“回耿妃,这确是衣物,不过并非善娥所有!”侍女回道。
“禀母妃,这是,这是善娥想给柔王师送去的衣物,怕她夜晚寒冷……”
“大胆!”未等耿妃说话,侍女喝道。
“你说谁大胆?!”大王一时气急败坏,没想到爱女竟被一个侍女呵斥。
侍女刚想发怒,忽见眼前走近的竟是大王,吓得面如土色,赶紧俯身行礼:“拜见大王!”
“参见大王!见过王公子!”耿妃连忙行礼,善娥也是随声拜见父王。
“拜见母妃!”王公子嘴上说着,眼睛却狠狠地瞪着那侍女。
大王在耿妃面前来回晃几次,抬手指指她,指指善娥,半晌刚才出声:“这,这是你孩儿,是长公主,是本王的长女!你,竟任这小小侍女横加指责,拦路撕扯,可还有王法?嗯?来人!”
身后侍卫忽地窜上前!
耿妃已是颤颤巍巍,这是自己失礼。
“将这侍女押入内刑府,严加惩罚!”大王怒声喝道,忽然想起林中与王儿对语,“等等,拉出去,斩了!”
“大王饶命!长公主饶命!卑女知罪!”侍女咕咚跪在地上。
“父王,侍女虽有……”善娥害怕,立即求情。
“不要再说,还愣着做什么,拉走!”大王怒不可和。
“是!”侍卫不由分说,拉起哀嚎的侍女远去。
“你,耿妃,虽为王公子着想,但长公主面前失仪,训导下人无方,奴之不教,责在主人,本王罚你即日起面壁思过,一个月内不得走出耿妃府半步!”
“谢大王轻罚之恩!”耿妃已是心惊肉跳,知道大王念在自己父王之面,否则不知道如何处置。
善娥已是落下泪来,俯身拾起地上的衣物按在前胸。
“可是要送给柔王师?”大王立即用另一只手拉住善娥。
善娥点点头。
“不必了,本王今晚就令你王师回来!”
“谢父王……”善娥扑在大王怀里抽泣出声。
“父王此话当真?”小公子高兴问道。
“当真,今日围猎令父王心里顺畅得很,自然会应你所求!”
王公子立即指着大王脸,然后又向下移。
大王明白爱儿意思,便将头低下来,小公子奔上去“啧”一声亲在父王脸上。
“哈哈哈,”大王笑道,“走,长公主与王公子随我去王医府,看看你们柔王师的房间!”大王不相信,柔王师一丝纰漏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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