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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我一定会……不用我来教训,我相信剑老前辈也一定不会放过他,哈哈……”
“哼!”池鱼不想理会李白,低头喝了两口酒,“油嘴滑舌没个正经。”
“好啦,好啦,其实我也挺看好于轼和孙冗渊。”李白同样也喝了两口并笑着说道:“冗渊的武功是我教的自然不会弱,但是于轼的武功却要比起冗渊高深太多,光是紫雷天冥决这一招就已经能和青莲剑歌相媲美了,但毕竟冗渊不是以剑术入道,青莲剑歌的威力他也无法发挥到极致,所以我这并不怪他,得怪我,怪我执念太深。”说到这里,李白苦笑一声,要不是他错误的指导,孙冗渊的修为也不可能才刚刚到第二境界,都是他耽误了冗渊的前程啊,他要真是预言住的预言之子,那他可真就是千古罪人了啊。
“于轼为人也够义气,一个武者为了朋友竟也敢和第三阶修炼者对抗,胆子可真大啊。”寒山虽然要维持结界,实力大减,但于轼作为一个武者在面对这样的一个强者之时,他竟没有一点退缩之意,这点不得不让池鱼感到倾佩。
“唉……”李白叹息一声,“而且于轼这小子……”
“你也察觉到了?”池鱼的脸色瞬间严肃了起来,“他眼中的阴霾和一股不同寻常的神识,都让我感到一股不祥之意。”见李白停下手中的酒壶没有说话,她又继续开口道:“他不是武炼,不可能神识和内力共用,而且就算是武炼也不可能把神识和内力分开使用。”
“嗯,确实是这么说,虽然我没有看到他使用神识,但我相信你也不会判断错误,于轼眼中的阴霾并非寻常之气。”李白的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他都停下了手中的酒壶,那就说明,他确实非常看重这件事。
“还有冗渊……寒山曾对我说过,只有冗渊的憎恨达到一种境界之时,他的剑骨才能发挥最强实力,这究竟是不是真的?”池鱼半信半疑,面对寒山的话语她不得不去猜疑,寒山为了这一步间接性地就已经抛弃了他苦心经营的八峰门,他是个聪明人,绝不会傻到分不清哪重哪轻的地步。
此刻,月亮也不知道何时探了出来,在夜色中散发着淡淡银色的光芒,它静静地照射在人间,仿佛给人一种温暖又宁静的感觉,一切显得非常祥和。
可池鱼并不这么认为,她现在正陷入一片焦躁之中,因为就在刚才,她的心情突然变得极度烦闷起来,他甚至不由自主的将自己的右手放在了胸口处,她担忧的不仅是自己的婚姻,更是担忧自己未来的丈夫。
“山高树深水天阔,乘舟一去看花落。今夜八峰独饮酒,月高如弓几度秋。”李白吟出一首诗来,后又看着池鱼嬉笑道:“不是独饮,是共饮。”
池鱼听了没有说话,此刻他已经明白了李白的意思,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默默地喝上一口小酒,低语道:“但愿我这是杞人忧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