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伤亡的缘故,李白决定先在八峰门休整一下,太多弟子受伤,连夜赶路可对他们的伤势没有一点好处。
他们又不是李白,听到有酒喝又不会兴奋,何况他们这些人中绝大部分弟子都还不会喝酒,在华山喝酒可是要受罚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胤宫离明知道有这条律令,他还是决定帮助李白摆这趟酒席,这会儿他已经一个人御剑飞行上了华山,并向众位长老请示这件事,不过八成是凶多吉少啊。
今天的夜晚格外的安静,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没有风,只有星光,照耀着漆黑的夜空,没有人,只有树叶沙沙响声。
“哎……”池鱼一个人坐在八峰门山寨屋顶,喝着酒对着这天唉声叹气着。
“你不都是要梦想成真的人吗?怎么还唉声叹气的?”李白一屁股坐在她的旁边,对着整个星空吐出一口浊气,脸上红晕根本看不出他到底喝了多少酒。
“你看冗渊,又不睬我,咋俩都一个快两个月没见了,他一点都没想我的意思。”池鱼嘟囔着嘴,脸上满是委屈,不自在,她堂堂剑老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为了这破孙冗渊,他都自愿吃寒山的圈套,只为看他是否平安,可没想到……这个没良心的一看见于轼就屁颠屁颠的和他喝酒去了,想到这里她就更加不舒服了。
孙冗渊也不学学人家于轼,一起去喝酒至少还把思瑶带着,可他倒好却让池鱼在屋内休息养伤,真的是气死池鱼了。
“好啦,好啦,其实吧,冗渊他并不是不在乎你。”李白听了她的抱怨,心里是更加的想笑。
虽然江湖上池鱼确实是受人尊重,万人敬仰,更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剑老,可现实中她的的确确也是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小女孩,这般的稚气不禁让李白感到发笑,可池鱼毕竟还是剑老,不论身分还是修为,他还是要或多或少给人家面子的,再说了,不过几天,她不就是她的媳妇了?都是一家人了,何必再让人家难堪呢?
“那你说说看?依我看啊,于轼和思瑶的兄妹情都要比我和他的感情深。”池鱼听了就想反驳,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依我看啊,他只不过是还不能接受他都要结婚的这一事实。”李白解释道,“再说了,我家冗渊在八峰门也没少照顾你好吧,你昏迷那几天,他可从没离开过你半步。”
“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他师父,他唯一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你说呢?”李白哈哈一笑,“他跟于轼在巷街道当小混混当得太久了,面对男女之情难免还有些不能接受,虽然他确实已经和你私定终身了,但那就只是他对男女感情的唯一表达,你得慢慢接受。”
“那他要始乱终弃呢?”池鱼疑惑道,一听李白这话,就像是在哄骗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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