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妃朝外面瞥了一眼,首阳机警地朝门帘的地方走了几步,冲外面的鸣蜩季夏挥了挥手,两宫娥福至心灵,当即在主帐外守着,不让旁的闲杂人等靠近。
雒妃这才缓缓的道。“本宫应该快有了。”
尽管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首阳还是吃了一惊,她往一步,表情又是高兴又是紧张,“公主当真?”
雒妃点点头,她并未都解释圣药的事,只说昨晚有仙神入梦,指了一金童钻入她肚腹中。
这种事关神鬼,倒让人心生敬畏,继而哪里敢多有怀疑。
不过,子嗣大事,首阳又是真心实意的为雒妃,故而她大着胆子道,“公主,开不得玩笑话,特别还是子嗣问题。”
雒妃道,“没错的,再有半月,就能诊出来,不过,这之前,本宫要姑姑帮着好生养着,但凡不能吃的不能用的,一应扔出去。”
首阳见雒妃眉目笃定,她也就道,“婢子晓得的。”
她想了想又道,“公主日前用的胭脂水粉却是不能用了,婢子要重新调制,熏香也是要不得,吃食上,婢子用吩咐下去,更为重要的一点,公主不可与驸马再亲近一处。”
雒妃得手了,她巴不得离秦寿远些,这人就是饿狼,喂不饱的。
她挥了挥手,“晓得了,下去准备着吧。”
首阳应了声,欢喜的去了,毕竟她是亲自照顾这雒妃长大的。只要一想到日后还能继续照顾小主子,她就欣喜的紧。
“记着,除却你们六个,不能与旁人晓得了,特别是驸马。”雒妃在首阳撩帘之际,悠悠的提醒了句。
首阳听出那话中的冷意,心头一凛,当即便是明白。
主帐安静下来。雒妃才又闭眼躺到榻上,尽管全身上下都酸软的厉害,但她却睡不着。
她不自觉摸了摸自个的肚子,仿佛这才一天不到的功夫,就能感受到其中隐藏的另外一个生命。
两辈子以来,她都没有过子嗣,从前不觉得是遗憾,可自打生了要有个嫡长子的念头,忽的就介意起来。
她忽的又想到,自个与秦寿颜色都是顶好的,日后的长子也不知会长的像谁多一些。
私心里,她倒希望长子更像自己多一些才好,谁叫要先在自个肚子里先呆十个月来着。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秦寿与白夜这边,两人打的飞沙走石,亦分不出胜负来。
通常,都是秦寿给白夜当胸一脚,白夜还击秦寿腰间一拳头,再不然,就是双双拳头对拳头。
校场边,原本亢奋不已的两军,此刻懒懒地打着呵欠,该干嘛还干嘛去,压根就不看了。
又是两三个时辰过去,两人精疲力尽,秦寿拄着九曲长枪,才没倒下去,而白夜则单膝跪地,长剑插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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