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枝丫一声开了,石寒水立与门前:“你能说出朽木不可雕也,也算你有自知之明,但我无暇山向来不会放弃任何一位弟子,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若想仅凭这一本就可登天,你就大错特错了。”
他说完室内静悄悄的,只有他漫步朝前的声音,他站在夏枯草的面前,看了她一眼,手一伸,天外飞求一本。
石寒水将书递给夏枯草,夏枯草忙起身接下,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十日之内你将这本《观海》读熟,振敞君,一如既往。”
夏枯草内心顿时苦涩,这一本也很厚啊,振敞君在一旁鞠躬道:“是”
石寒水看着夏枯草道:“十日之内,我相信你已经读懂《妄语》,那么一天之内,写一篇千字观后感让振敞君交给我,同样往后的每本书都出一篇千字的观后感。”
夏枯草顿时目瞪口呆,委屈巴巴的抬头看向了石寒水,石寒水见她愁眉苦脸的样,十分淡定的道:“困难?”
夏枯草立马整理好表情,头摇的像拨浪鼓:“不困难,坚决完成任务!”
石寒水得到答案,便不再看她,只叫了振敞君出去,夏枯草浑身乏力的跌坐在垫子上,什么是观后感,她无从下手,啊!
手指敲击着桌面,另一个胳膊肘撑着那苦思冥想的头,视线飘渺,怎么想都想不到怎么开头。
观后感,厚厚的两本书,却让她只写千字的观后感,精髓中的精髓,关键这精髓还得深入他的内心,否则写等于没写,如何说服他?
夏枯草翻来那石寒水递给她的《观海》,唉,一个头两个大。
第一章海边的老人,第二章还是海边的老人,夏枯草不服,再翻一章还是海边的老人,啊……夏枯草抱头,这个海边的老人天天都不用出门的吗?
夏枯草合上书本,又翻开《妄语》,妄语,妄语,莫打诳语?
唉,这妄语的每一章可都不一样,零零散散的记载了至少一百个前人伟岸的事迹,总结肯定是不好总结的。
正白般纠结,振敞君回来了,却不见石寒水。
夏枯草忙站起身道:“师兄,掌门呢?”
“噢,他回去处理公务了,你有事找他?”振敞君边走便道。
夏枯草大松一口气忙摆手:“没有,没有!”
振敞君看她那模样,微微一笑:“你很怕石首尊?”
夏枯草不服挑衅道:“难道师兄不怕吗?”
振敞君微微摇头:“不怕!”
“嗯?这从何说起,石首尊看起来那么严肃,你不会是安慰我吧!”
“不能,掌门师叔虽然严肃,但他御下有方,从不挟私报复,从不揪人小辫,从不妄言定论,从不做无根据之事,从不加无谓之罪,处事有方法,为人正气浩然,乃顶天立地之男儿,行的正坐的直,受万人敬仰,受万民爱戴,这种人只有做坏事的人才会畏惧!”
振敞君一番言论慷慨激昂,夏枯草楞楞地看着他,眨了眨眼睛,原来他在旁人的口中是如此模样,倒叫她好生敬畏。
不过,她怕他,自然有理由,这理由就在心中,心中有鬼作梗,怎能安然面对?
每一次见他六心跳加快,血液沸腾,大脑转不过来,生怕说错一句话,怎能不怕?
振敞君说完见夏枯草呆愣着,他温柔的笑着:“如何,现在害怕吗?”
夏枯草支支吾吾:“也许,时间久了就不怕了,来日方长,我想慢慢地了解他!”
这话说出口夏枯草有点囧,慢慢地了解,也要看人家给不给机会啊。
振敞君点头:“如此甚好,来日方长,不急在这一时,你早晚有一天会发现这个真想。”
夏枯草坐回原位,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都是他,他走路的样子,他说话的样子,他动如风,不动如松的样子,啊,要疯了,夏枯草忙捂住脸扭向一旁,这个蠢样子可不能让振敞君察觉。
过了辰时,振敞君将夏枯草原路送回,临走时道:“切记,不要忘了写观后感,今日戌时我接你时,需得交于我!”
“好,好,知道了!”夏枯草头疼不已,答得有气无力,但见振敞君微笑,又觉得自己太丧了,这样不好,硬是朝他挤了个笑脸。
夏枯草来到学堂,现在子轩已经习惯每日清晨给夏枯草带吃的,夏枯草躲在座位底下,像老鼠一样眨巴眨巴嘴巴,唉,好想达到辟谷的境界,这样就不用再让人投食了。
刚坐起来,就瞧见夏纯那双如火的眼睛,嗯?夏枯草蹙眉,她又没惹着她,这些天不都是安然无恙吗,她这个眼神有些让人担忧啊!
子轩笑着问:“好吃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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