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浅受宠若惊,“这太珍贵了。”
沈静曼拿出后替荣浅戴上,她的手指很细,套在拇指上仍留有空隙。
巩裕两姐妹对望眼,其中一人掩不住嘲讽,“大姐,送个东西而已,何须劳师动众把我们都喊下来?”
“这是老夫人的东西,送的时候关照过我,以后只许给厉家的长媳。”
巩卿气得脸色发白,从她进门至今,她就没为厉青云怀过一个孩子,要不是因为自己不生养,她也不可能让自己的妹妹进厉家门。
盛书兰坐在边上不言语,有些东西,是她宵想不得的。
“浅浅,戴着吧,明天正好参加婚宴。”
“谢谢妈。”
这是个扳指,戴着并不顺手,荣浅想了个法子,用红绳编织成手链后将扳指挂在腕间,倒是别样精致好看。
用过晚饭,荣浅率先回房,厉景呈进屋时见她正抬手看着腕上的扳指。
他走过去拥紧她,“好看么?”
“好看。”
“这是妈当成宝一样的东西,也是她被奶奶承认正房身份的见证。”
荣浅收起手臂,“那是不是说明,你妈也接受我了?”
厉景呈轻啄她的脸,“当然。”
他的余光扫过床头柜,“这是她给你的?”
荣浅拿过香袋,“是啊,还挺香的。”
她拿着香袋放到厉景呈鼻翼间,男人随手接过后丢回床头柜。
自从怀孕后,荣浅的作息时间做出很大调整,几乎不熬夜,厉景呈也就陪她早早睡下了。
“扣扣——”
不知何时,一阵敲门声传来,荣浅被惊扰,迷糊地开口,“谁啊?”
厉景呈按住她肩膀,“我去看看。”
房间内的中央空调恒温运作,几乎没有任何声息,荣浅翻个身,头疼地厉害。
厉景呈将门打开,门外却空无一人,他抬起腕表看眼,凌晨12点了,他脚步迈出去,走廊上哪里有人。
收回脚时,传来阵很细微的窸窣,厉景呈低下头,看到个水红色的肚兜摆在门正中央。
他挪开步子,看到上面绣出的兰花。
“谁啊?”荣浅又喊了声。
“没有谁。”男人弯腰,将肚兜捡起,但一时也不知该扔在哪。
荣浅掀开被单,厉景呈听到脚步声,他将肚兜团成一团后捏在掌心内,另一手关上门,他快步过去揽住荣浅肩头,“起来做什么?”
“我好像睡不着了。”
厉景呈将她带回床边,让她躺上去,他将肚兜随手塞在床下。
荣浅睡意全无,“怎么会没人?我也听到敲门声了。”
“许是有事,但顾着你怀孕,也就没再继续敲门。”
厉景呈让荣浅躺在自己怀里,“不早了,赶紧将眼睛闭上。”
荣浅乖乖合起眼帘,熄灯后,睡意很快袭来。
她翻个身,两条腿不住蹬动,厉景呈感觉到怀里的人并不安生,他手臂搂住她的腰,“怎么了?”
荣浅没说话,头扭来扭去,时不时翻身,睡得很不安稳。
忽然一下,她惊跳着睁眼。
厉景呈开了壁灯,撑起身瞅着她不住看。
荣浅摸了摸脸,“怎么了?”
“你怎么了?”厉景呈掌心探向荣浅的额头。
她似乎不懂他的意思,“我睡觉呢。”
“做噩梦了是不是?”
“好像是,”荣浅满头大汗,说话有些微喘,“我也记不清了。”
厉景呈起身去洗手间,拧了把毛巾替她擦汗,“之前睡觉一直挺好的,是不是在这儿不习惯?”
“就是觉得睡觉很累,好像有人压住我的身体,想醒也醒不过来。”
男人替她仔细擦拭额头,“热不热?”
荣浅摇头,“睡吧,好晚了。”
整夜,荣浅都没怎么合眼,厉景呈心疼的不行,她睡不安稳时,他就替她拍着后背。
一早,厉景呈率先起身,拿了昨晚的肚兜后走出房间。
除了佣人外,盛书兰永远是这个家起得最早的人。
厉景呈来到客厅,见她的身影在厨房内忙碌,他三两步过去,盛书兰看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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