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故里面真空,哪里还敢再脱,窘得满面通红,回头见他笑意盈然,虽然带着谑戏,却如三月阳光,仿佛能将人内心的阴郁一并晒化了。
眉稍一扬,突然开口笑道:“男女授授不亲,你碰了我,可得娶我哦。”
小孤愣了一下,握着她后领的指关节触着她的肌肤,细嫩滑腻之感瞬间传来,唇边谑笑尽失,如见鬼般撒了手,后退几步,僵着脸,甚是尴尬,“我……我才不要娶你。”
弄个女人在身边绑缚手脚,等于自掘坟墓,这样的蠢事,他可不干。
如故暗自得意,回身拾了铺散在地上的外袍,抖了抖,往身上一套,又拾了被小孤掷到一边的腰带,扬了扬,洋洋得意的往外走。
小孤脸色微变,“喂,丫头,不许走。”追上前两步。
如故蓦然回转身,向他欺近,眼闪着狡诈,轻笑道:“想娶我?”
小孤忙缩回伸出的手,又退开一步,唯恐又碰到了她,她非要迫他娶了她。
如故暗地里笑开了花,扬脸朝他笑笑道:“你不娶我,那我们后会无期了。”
小孤明知她故意为难他,却硬是不敢上前再抓她,懊恼的脸都青了,这丫头明明只有十二三岁的模样,行事却这般无赖又不要脸皮……
如故咬了唇闷笑,做无赖可比做淑女来得自在。
“站住。”青衣姑娘见如故要逃,再顾不得抱着的这个是不是古董,随手往旁边一丢,脚尖一蹬,向如故扑去,从后面把她揽腰紧紧抱住。
她前冲的力道极大,而如故又没防范,顿时向前扑倒,二人一起滚倒在地。
如故被姑娘压在地上,地上扑腾起的土扬了一脸。
青衣姑娘趴伏在她身上,将她紧紧按住,哼了一声,“我哥哥不敢碰你,我可敢。你非要嫁,我也不介意娶。”
☆、004娶来做老妈子
如故抹掉嘴里的土,“我对女人没兴趣。”
青衣姑娘也很顺溜的回了她一句,“我对女人也没兴趣。”
如故抬头见小孤抱着膀子,笑嘻嘻的在她头顶蹲下身,歪了头,饶有兴趣的看着她,苦笑了笑,这下难逃掉了。
本该穿越成郡主,衣食无忧,结果郡主没做成,弄得土头土脸,也是一肚子怨气,扭头瞪青衣姑娘,“你不百合,娶我做什么?”
“娶你来做饭,洗衣裳。”姑娘答得一点不含糊。
“我可不是老妈子。”如故眼角余光见头顶的小孤眼里兴致更浓,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你不把我哥的东西还来,这老妈子,你当定了。”姑娘白白没了礼物,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所有脾气尽数倒在了如故身上。
“那些东西又不是你哥的,你实在想要,叫他再跑一趟就是,反正他偷东西,偷得顺溜的得很。”
如故被她压在地上,甚是辛苦,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一个巧力把青衣姑娘抛下下身去,顺势抬腿骑在她身上。
青衣姑娘看着如故从袍子里露出来的一条白腿,怔了……她里面居然没有裤子……
小孤的视线也落在了如故白生生的大腿上,眼里浮上一丝玩味。
如故从二十一世纪来的,露一条大腿本来不觉得什么,但想到袍子下什么也没有,面前还杵着个大男人,丝滑的衣料摩挲过肌肤,生出异样的感觉,如故的脸刷地一下红了,装作淡定地把腿缩回袍下。
小孤哈哈一笑,抬手搔了搔鼻尖,手臂放下顺势搭在曲着的膝盖上,笑嘻嘻的朝如故问道:“喂,丫头,你到底是谁?钻到我包裹里,跟我回来,有何目的?”
他虽然笑得一派灿烂,眼里却闪着一抹警惕。
偷窃皇家,是死罪。
而她发现了他的秘密,只能有两条件路,要么取得他的信任,要么被他杀人灭口。
“你放心,我不是皇家和官家的人,你就算把太子府搬空了,和我也没半点关系。我借你搭了个顺风车,不过是为了逃命。虽然我让你丢了笔买卖,但如果你肯放我一马,我以后一定加倍还你。”
加倍还?
今天在太子府搜刮的那些东西,有好几件价值连城,全部加起能买一座城池,这么大的一笔钱,她还他?
小孤把如故从上看到下,身上就裹了件不属于她的衣服,估计除了这件衣服以外,一无所有,看不出这丫头是什么来头,敢说这种大话。
“萧越是怎么回事?”她是从萧越的卧室进的他的布袋,而萧越昏死在卧室里,小孤直接,萧越人事不知和她脱不了关系。
“我说他是被我从天下掉下来砸晕的,你信吗?”砸晕太子绝对比偷东西的罪大,如果他能相信,就不会怕她向官家告密而杀人灭口,“我也知道,这听起来很荒谬,但确实有这么一回事。至于我是怎么从天上掉下来的,就不能告诉你了,每个人都有不能告诉别人的秘密,是不?比方说,你那么能偷,随便一样都够你奢侈地过几辈子,可你为什么还要住在这种破地方。”
小孤眉梢一扬,这丫头当真叫人无语得紧,她现在在他手上,居然还嚣张地和他谈条件。
不过,天上突然掉了一个光团下来,他是看见的,接着就听见太子府里乱成了一锅粥,也正因为这样,他才能人不知鬼不觉得进入太子卧室。
难道那个光团是她?
“你叫什么?”
“如故。”
小孤起身,伸了个懒腰,走向摆了饭菜的石桌,“开饭,饿了。”
老人‘啪’的一声打开伸了手去捞桌上菜肴的手,“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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