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波浩淼的江面,远远望去,只依稀见得江心有人影飘动。谁也不知道江心正发生一场惨烈的争斗。
接近两个时辰过去,太阳已从东边升到头顶,船和木筏早已被浪冲散,江面到处漂浮着黑衣人的尸体,浓浓的血腥味不断刺激着鼻子。
清漪浑身是血,简直是杀疯了,尽管筋疲力尽,还是靠着一股坚强的意志支撑着自己。她不能死在这里,她的大仇都还未报,白玉不能为他白白中箭,她还没等到商其予的坦白
其他的人也都一样疲倦至极,远香和近香一直守护在白玉身边,她们早已杀得手都软了。黑衣人不断地刺向船舱,近香使出浑身解数,一个不小心没注意从身后刺过来的剑,远香眼明手快挡开那一剑,刚想问“你没事吧”腹中已经是穿出一道利刃。
“姐姐!”近香撕心裂肺地叫喊。
“近香,我”话未完,人已倒下。
近香怒火中烧,捡起身旁的大刀,砍向远香身后的黑衣人,她犹如地狱狂魔一般,使出了全身力量,一声惨叫之后,黑衣人的头颅直接被她砍下来飞落到江中。
近香扔下刀,俯身抱着远香逐渐冰凉的身子,眼泪簌簌落下,不断叫喊着她,可是远香却再也没有睁开眼。
船舱外还在厮杀,陈意也中了不少刀子。
清漪和宋子乔解决完周身的敌人,才发现木筏已不知飘到了何处,茫茫的江面上飘着零零散散的木筏,远处还有一只随浪摇荡的船。她和宋子乔极力将木筏划到船边,看见宋子乔躺在船上喘着粗气;近香抱着远香的身体一动不动,眼睛哭得红肿;白玉躺在一旁不知是死是活。
“妆姨和月见姑娘呢?”
陈意摇摇脑袋。
她走到近香,才发现远香腹部中了一刀,一时哽咽“近香”
近香抬起头,目光呆滞“清大夫,姐姐她睡着了,别吵她。”
清漪鼻子一阵发酸,她转过身不去看她们。蹲下身子,查看白玉的伤势,白玉的脸色死一般苍白,她颤抖地将手放到他的心口,还好还有微弱的心跳。但他的身体状况不能再拖了,得想法子救他才行。正焦急着,想起玉骨生肌膏还在身上。
“子乔!”
宋子乔清理出一块干净的地方,清漪将白玉挪到那里。看着那锋利的箭尖,心惊肉颤。如果不是他,倒在地上的就是她了。擦了把脸上的汗,从内衫撕下几块白布。
“我看船老板在甲板里头藏了些酒。”
宋子乔连忙取来酒。清漪抽出腰间的匕首,斩断箭身,用白布塞住白玉的口。“缘之,我要拔箭了,忍一忍。”心中默念三声,顺着箭尖,将箭推出他的胸膛。巨大的疼痛将昏迷中的白玉激醒。清漪连忙用沾酒的白布压住伤口,他又是一阵叫喊。
“子乔快给他上药。”
好不容易给白玉上完药,他又晕过去了。
船还在江面上飘着,妆姨也不知道去哪,清漪心里满是担心。
忽听陈意兴奋地叫喊“清漪,子乔,有船!”
清漪从舱中出来,看向远方,一艘巨大的帆船正离他们越来越近。
宋子乔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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