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门外稀稀拉拉的轻快脚步声,我粗略地判断出对方有两个人,而且两人的身高和体重均属于高瘦类,应该比较好对付!
他们的脚步在门口处停下来,似乎准备入内。
我心里一阵暗喜,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天助我也!
我立刻缩到门背后,屏住呼吸,心里盘算着,准备等他进来突袭他。
当门锁悉悉唰唰一阵,铿锵一声被打开了,激起一阵灰尘,呛得门后的我差点咳出了声。我赶紧捂住鼻子和嘴巴。
一束手电筒的光照了进来,有人往里面略微伸了一下脖子,似乎吸进了一些尘,他重重吐了几口痰,清清喉咙,然后用阿拉伯语言叽里呱啦地抱怨了一阵。
我粗略听懂了一些,大概是这意思:“呸呸,晦气!这差事真不好当,这鬼地方真不是人来的,臭死了!”
另外的那个比较尖细的声音则从旁提醒他:“别抱怨,否则被上面听见了,有你好受的!赶紧将人提出来,祭祀要开始了!”
抱怨的那个男人自认倒霉地猫着身子走了进来。我瞅准时机,在他完全进来之后,我一手死搂住他的颈部,一手托着他的下巴(一来可以防止他出声,二来方便自己使劲),使出吃奶之力在他挣扎之前往左右各一扭。
耳边只听见轻微的咔嚓,骨头折断的声音,他连大声呼叫的机会都没有,只闷哼一声,便软瘫在我怀里,手中的手电筒被我稳稳握住。我顺势将他扶扯进来,速度快而不着痕迹。
我心里不停地告诫自己:上天明鉴,我没有杀他的意思,只是若他不死,那死的便会是我!
不过门外的那个人似乎也没打算要进来,只是在外面不住地催促着同伴动作快点,丝毫没察觉到室内的异样。
我将怀中的人拖到屋内最里边一扔。这男子身材瘦高,不太重,否则我根本袭击不了他,也没这么快能击倒他。
我将手电筒关掉,又赶紧贴回门边去,屏住呼吸,等待下一个时机将外面的那个解决掉。
“怎么样?还没好吗?鲍勃!”门外的那名男子朝里喊了一声,但没听见室内的动静,只是发现手电筒的光关掉了,有些起疑了,再次扯着细细的嗓子朝里面喊,“鲍勃?!好了吗?!”
室内鸦雀无声,一片寂静。
他终于发现里面的不寻常,声音也开始有些颤抖:“喂,鲍勃,你怎样了?回答我呀!”
我看见门口的光有些飘忽,知道他现在正处于恐惧中。当那光以极慢的速度朝门内移动时,我知道他在迟疑着慢慢靠近。
当他的身影一出现在我视线范围,我迅猛如猎豹,扑了过去,以最快的速度,朝他的命根子狠踹了一脚,再往他面门上补了一拳,在他惊呼出声前,一把捂住他的嘴巴,我如影随形地旋转到他身后,出手似刀,往他脖子上一砍,将他也放倒了。
一口气解决两个比自己高且重的年轻男子,即便是常习武健身的我,也有些吃不消。
我几近虚脱,喘着粗气,什么都顾不上,一屁股靠着门边,跌坐在地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