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堵住这个洞。
于是长濑安安连忙站起来,转移大家的视线,说:“护国大人,我有个请求。”
“讲。”凤舞红琴瞥了他一眼,似乎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但是她不动声色。
“姐!?”
“你讲。”凤舞红琴不理会弟弟的劝告,她的目光深邃富有少女的清湛。
长濑安安说:“我们这里就是太黑了,你能不能叫人把油灯拨亮。好让你下次来的时候,我们弟兄们可以看清大人你美丽的容颜。”
“滑头。”少淑傲拿过旁边士兵的长枪一下子戳到长濑安安的肩膀上,好在长濑安安身经百战,侧身一闪,就躲过去了。
少淑傲说:“要是我再听到你们谁有对我姐不敬的话语,我会割下他的舌头。我可不在乎你们谁能死不能死的。”
长濑瑾仰着脸说:“我们谁都不会怕死的。”
少淑傲鄙夷不屑地说:“嘻嘻,我偏不让他死,我不是让他死,我是割下他的舌头。听好了,是三寸不烂的舌头。”
任依依、秦朝等人“哼”了一声,没有一丝畏惧。
少淑傲接着带着欣赏自己的威严的口气幽幽地说:“那将比处死还难受。如果人没了舌头还能活着的话。”
众人一时都缄默了。
我在地下,心里嘀咕:“赵国将军们才不害怕呢,你的割舌头更厉害,好嘛,我们把舌头死都不伸出来。你不就没辙了。”
“走。”凤舞红琴转过身,她意犹未尽,对诸葛等人说:“其实那个躺在地下的人是我的表哥。东方小歌!他只不过是心上人不见了才要这般寻死觅活的。”
这个妖女,居然这么污蔑我,明明我妹妹弄丢了,居然说是我的心上人。
不过,说玫瑰雪是我的心上人,我内心突然像是刮了一阵大风,起来很大的波动。
很美、很甜很温馨的荡漾啊。
她懒的再解释,摆摆手,一行人跟着她步向大牢的出口。
等到敌军人马走光,诸葛等人还傻站在那里,谁也不给我解穴。都是气呼呼的,不愿意理会我。
因为我竟然和凤舞红琴有瓜葛,而且还是她的亲人,是她的表哥。这太令人愤恨了。
睡在这大牢里什么意思?
就因为失恋了,才来体会一下在黑暗里等待的滋味?
饥饿、寒冷、无望、与世隔绝?
我笑着在心里给大家伙解释:“不要相信那个女魔头的话,大家不要中招了。我和你们一样痛恨她。我们是一个战壕里的。根本不是什么表哥!?”
我心里很着急,可是我动弹不得。
任依依侧过脸愤愤地说:“安安,他还笑呢。卑鄙无耻!”
我身子中招后,只会笑了啊。没有别的含义。
我连忙看诸葛独秀,希望他解开他下的锁。
诸葛独秀把脸迈一边,他的表情好像是说我耍了大家。哎呦,诸葛叔叔,这里就你岁数最大了,难道你也听信那个妖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