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独秀把脸迈一边,他的表情好像是说我耍了大家。
等他扭着脖子很长时间扭的没劲时候,他就走到了牢门口,看长长被黑暗淹没的走廊。
我又看长濑安安,希望他发挥一下聪明才智窥破凤舞红琴的计谋然后帮我解穴。
哪想到长濑安安斜眼瞟我一下,说道:“我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嘲笑我们。好吧,没有人给你解开。等死吧。”
我想说:“我没有笑啊。我是严肃认真的。”
一群猪啊!你们就不会想想这个妖女太吊了吧!!
但我不会动啊,我会动的只有笑。
可是我并不是笑话大家,千真万确啊,我是警告大家别上了凤舞红琴的挑拨离间之计了。
萧天涯走过来,和我对视了一会儿,我笑着心里对他说:“快解开我的穴位!”
萧天涯最末失望地走开,嘟哝到:“太不严肃了。这生死攸关大事,怎么能嘻皮笑脸?”
哎呦,那一会儿把我气的。最后把我气的直翻白眼。
我两只眼瞟向天花板,那里,当然不会有装修的吊顶,还有吊灯什么的,只有绵弱的火光飘忽在黑压压的石壁上。
长濑安安气的大声说:“你当我们都是傻瓜啊,士可杀不可辱。笑吧,尽情地笑吧。看看我们是怎么困死在监狱里你就开心了。”
我最后伤心欲绝,心里骂道:“真的都是脑残啊,那么相信敌人的话。”
看情景我是最终要笑着离开这个世界了。
嚄!
“好了,你要是不绷着脸我可就下手了。”一直沉默寡言的秦朝扶着他的伤口,站在我面前。
我看着他,心里说:“你能把我怎么着?反正我已经死过一回了。从白云皑皑的天上到黑漆麻乌的牢底,哥们我几天之间已经历经冰火双重天了。”
“你真的是那个女魔头的表哥?”秦朝低下头却是笑嘻嘻地问。
我笑。
“好吧,她的天魔玄皇功练到了第几重?”秦朝依旧和蔼地笑。
我笑。
“好吧,虎噬冰血阵法的弱处是不是在北门?”他的笑里开始暗藏杀机。
我笑。
“那女魔头下一步想往哪里打?秦国大帝据说也跟在后面,是真是假?”渐渐脸上的表情已经僵直。
我笑。
“你是不是被点中了笑穴?”最末他急中生智。
“错。”诸葛独秀在一旁双手背在后面一副置身事外的悠闲样,这时忍不住纠正一下,说:“我不过封住了他几处经脉,令他动弹不得。至于他的笑,那是发自内心、自然流露出来的对我等的嘲笑。”
秦朝点头,他直起身俯视我,披散的长发糊在脸上,黑黒的阴影盘绕在眉宇间,我勉强看清他稍微发光的眼瞳。
毕竟是修真者嘛。
他清了清嗓子,带着赵国的官话口气,就像学生一样朗读语气,说:“你可以沉默,但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可以作为呈堂供物。”
我在心里喊道:“我不愿意沉默,谁沉默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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