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清:“……”
沈絮:“我……”
临清:“……”
临清面无表情看着他,把婴儿放到他怀里,转身就走。
沈絮:“……”
“等等!等等,临清!”沈絮急忙拉住他。
临清回头。
沈絮张了张嘴,却又无话可说了。
该从哪里说起,悬而未决的心意,突如其来的孩子,哪一样都是自己不对,哪一样都只会让对方离开。
“我……”
挽留的话,怎么也没有勇气说出口。
以什么身份说出口,用什么理由挽留。
沈絮像掉进一团乱麻之中,扯不清头绪,却又时不我待。
临清垂下眼眸,尚不及叹息,目光却被沈絮怀里的婴孩定住。
潮红一片的小脸,仓促微弱的呼吸,临清探手,手里烫得吓人。
这才反应过来,小婴儿竟始终没有半点哭声。
“他发烧了!”临清急声道。
沈絮这才记起这个孩子,低头望去,果然小婴儿眉头紧锁,微张着小口,极尽虚弱之态。
两人顾不得昨日的告白,抱着孩子慌忙去找村里的大夫。
老大夫一大早被人叫醒,眼睛还没睁明白,怀里就被塞了一个软糯团子,焦急的声音催促着他快些诊治。
老大夫晕晕乎乎了半晌,才定了心神搭脉。
看面色,观舌苔,老大夫的脸色慢慢沉下来。
“这孩子高热不退,且贻误许久,老朽医术有限,夫子快些送到镇里去!”
沈絮抱了婴孩拔腿就跑,临清紧随其后。
半晌后,老大夫才回过神,喃喃道:“呀,夫子什么时候和小公子有孩子了?呀,夫人啊,夫人啊,不得了啊!男子也能生子了!”
两人急匆匆往镇里赶,半路拦了赵大叔的马车,几乎是飞奔到了镇里。
到了医馆,大夫看过之后,命徒弟拿出一套银针,解了抱着孩子的布,里头是个小小瘦瘦的婴儿,不到一臂之长,红色小肚兜软软系着,上头绣了个“宝”字。
大夫几针下去,小小的婴儿发出猫叫般的哭声,嘤嘤咛咛,好不可怜。
施针毕,徒弟拿过干净的软布过来,重新将婴儿包好,先头那块湿哒哒的布料,都将桌子浸出一大块水痕来了。
大夫道:“这孩子着凉发热了,你们怎不早些送来,烧成这样,命都差点保不住。我暂时给他扎了几针,他这样小,喝不得药,你们抱回去后,用料酒给他反复搓身,再抓些□□,剥了心脏绑在他手腕上。”叹了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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