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起来的大白都快有小珍珠那么大了。
宴谙把脏衣服挂到院子里的大核桃树上,顺便从树上摘下来一个核桃。摘下来的青核桃朝着地上使劲一摔,青色的厚皮裂开,露出里面浅黄色的硬核桃。
捡起来,用手一捏,核桃壳碎开,宴谙一点一点的把核桃仁上面的皮剥掉,把剥完皮的核桃送到小珍珠手里。
小珍珠嚼着核桃看着宴谙:“宴哥,饿。”
宴谙弹了一下小珍珠的额头:“珍珠已经吃了一天,还饿,珍珠是小饭桶吗?”
珍珠还认真的想了想,用手比划了一下:“珍珠是大饭桶,那么大。”
宴谙回她:“可是宴哥不会做饭,要饿死了。”
俞秀山出来的时候,正看见宴谙和珍珠一起忧伤的坐在核桃树下,珍珠的嘴里塞的满满的,鼓着腮帮子嚼,看到俞秀山出来,话都说不清:“腰喏斯了(要饿死了)。”
俞秀山弯腰擦擦珍珠的嘴角,问宴谙:“她说什么?”
宴谙伸个懒腰,在核桃树下昏昏欲睡:“说要饿死了。”
俞秀山为难的询问:“你会做饭吗?”
宴谙摇头:“不会,我会生火。”
俞秀山继续说到:“怎么说我现在也算是你手下的伙计,老板怎么也得管顿饱饭吧?”
是这么个道理,按照人间的说法是这样的。于是宴老板站起来,从核桃树上折下来一根树枝,把枝叶撸掉:“做饭洗亵裤的丫鬟婆子出门去了,要等一会儿才有饭吃,不介意先吃别的吧。”
宴谙的话落下,手中的树枝朝着大核桃树的根部用力一插。俞秀山听见地下传来一声痛叫。
宴谙的手朝上一提,从地下提出一条两尺多长,手腕那么粗的黑底黄花斑的蛇:“一般我都是生吃,生吃鲜嫩,还是烤个蛇小舅舅吃吧。”
插在树枝上的蛇来回转动身体,想要把自己从树枝上转下去,挣扎无效后,一双小眼睛盯着宴谙,恶狠狠的威胁:“知道我娘是谁吗,我娘是这里的老大!”
宴谙上去给这条蛇一个嘴巴:“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娘的老大。”
一巴掌打的黑底黄花斑的蛇眼冒金星,宴谙手里的树枝一转,整条蛇的蛇皮被横着剥开,宴谙的手指一动,整条蛇皮被剥了下来!
白花花的蛇肉被卷在树枝上。
俞秀山急忙去捂住小珍珠的眼睛。此刻,他终于清楚的明白他是在与妖谋皮,他深吸一口气,拍拍珍珠的头,珍珠咯咯的笑起来,握住俞秀山的大拇指。
宴谙把蛇胆掏出来扔进嘴里,升起一堆火,靠在树上烤蛇肉。蛇皮扔在一边,不一会儿,被大白叼在嘴里玩。
蛇肉还没有完全烤糊,洗衣做饭的乌白就从墙头翻过来了。珍珠等蛇肉熟,已经等得困了,头一点一点的,靠在俞秀山的怀里。
俞秀山没有看到蛇肉熟,他看到蛇肉快要糊完了,黑乎乎的一条,怪难看的。
他听到墙头有动静,抬头朝着墙头看,看到一只小黑猫举着一个一人多长的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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