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的爱情!纯纯的兄弟情好吗?”尧哥边吐血反驳边喊我:“兔子!赢了吗?”
“怎么办,这种口嫌体直的感觉好像更带感了。”
“你……&*%%”
尧哥引领起战后第一骂仗,“虽然但是因为所以”这些连词通通消失不见,哎,失恋的人跟空气都能打起来,我可管不了。我蹲在怪兽手臂上问他:“游戏ID多少?”
“你是在羞辱我吗?”怪兽盯着我问。
“什么羞辱?”我拍着他的胳膊,一字一顿地说:“报上你的游戏ID。”
“把我关在笼子里被别人观看和触摸,这是你新的羞辱方式吗?”他垂眸看向我,金黄的眼睛里透着非人的冰冷。
这人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咋感觉像一头真的怪兽?
“那我自己去看了?”我扒开他胳膊上的毛发,翻看他的手臂内侧,并没有游戏ID编号。
我马上攥紧了他身上的软刺。
有危险的味道。我小黑屋里关着的那一大票ID,几乎都没有选择常规位置注射,最猎奇的就不说了,有一位将小药片植入在鼻腔深处的,非常难找,我抓住他那天,找了两个鼻科大夫才从他鼻子里把ID照下来。这位怪兽先生要是跑了,可是比那个惯犯还可怕,毕竟拥有突破规则能力的人太稀少了。
“你芯片注射在哪里?”
“你给我注射了芯片?”怪兽眯起眼睛问。
“我?我没有呀!”听过逼人学习,逼人劳动,没听过逼人玩游戏的呀!
“哈,骗子。”
哦,看来他在现实社会真是被伤害得不轻啊,是不是哪位大神感觉现实已经容不下他了,才把他送到狂欢里面来发泄情绪?这种没有凶残意图的罪犯在狂欢里并不算什么大问题,想明白了就好了,不会对游戏环境造成二次伤害。
“你这种情况呢,应该被封号的。但是我看你并不是出于自愿,又不清楚情况,所以你把游戏ID告诉我,河神事务局监控你一个礼拜就可以了。”
“我不,有本事你就一直监控我。”
说完这句话,那只怪兽就凭空消失了。我抓着被他抛弃的那根软刺,从空中掉了下来。
“哇!怪兽被一只兔子打死了!”
“许愿牌!许愿牌!许愿牌!”大家欢呼着。
淡红色的心形牌子从天而降,像花瓣一样洒在怪兽曾经站立的浮岛上。我攥紧了手里的软刺,气得要死——
又得一个一个世界的翻他,马勒戈壁!
惊喜
狂欢日结束之后尧哥回去吃饭睡觉,我先回了趟河里。这一天结束的黄昏,得到许愿牌的人都会来大柳树这边活动。有的是自己许愿,有的是将许愿牌转让。我就近看一下,游戏里能满足的都满足一下,涉及到现实生活中的我能办到的就办,办不到的就先搁置。
柳树下热热闹闹的,河边也有一群人坐了下来,这都是没有打到许愿牌,来找我闲聊的,还有的是即便写了许愿牌,我也没有能力帮助他们的。
我一边过滤信息,一边想今天白天的那只黑猫的事。按照原来的小药片的能力来讲,不会有人达到这个水平,可能是升级后芯片的关系?我给里昂发了个信息,很快他就来了。
“新升级的芯片,会大幅度提升游戏用户对狂欢的建设能力吗?”
“小药片?我主要是更改了一下上下线系统,然后稍微扩容,增加家园系统的流畅度,别的都没有变,总体上还是个信号收发器而已。”
“今天集市副本出现了一只怪兽,能力超凡,我脱了兔子皮才把他捆住,结果还让他逃了。”
“我吃饭的时候听□□桶说了,靠着那么点信号收发器就闹成那样,”他眯眼一笑,“会不会是你男朋友啊!”
“不用我去找,他自己出现了?这种美事我可不敢想。”
“河神,我有一个秘密想和你说。今天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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