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抓住那名看守的衣领狠狠地往自己这边一拽。在这样猝不及防的攻势下,这看守理所当然地用自己的脸和栏杆来了个亲密接触,这一下当然是自瞄的功劳了,要不然张远也不会这么快还这么准确地抓住了看守的衣领。
不等看守叫出声来,张远就伸出另一只手将看守的佩剑卸了下来,这还得感谢这看守没有好好地系上腰带,以至于张远一伸手就把佩剑连带着腰带全部拿到手上了。张远拿着佩剑抖了抖,腰带就掉在了地上,看来这个饭桶看守连佩剑的剑鞘都没有好好扣在腰带上。
张远握住剑柄,用插在剑鞘里的剑身拍了拍刚刚坐在那里的小孩,说了句:“帮我抓住。”那孩子正张大了眼惊讶地看着张远的举动,被这样命令以后下意识就抓住了剑鞘,张远顺势一把把剑抽了出来,握着剑将剑尖轻点在了看守的鼻头上。
看守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鼻尖处立着一把剑,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只是嘴上紧张地说道:“你,你要干什么,我劝你不要胡来噢!”
“哼,放心,我不会胡来的。我只是想问问你说的,明天我就会喝到加料的粥,是个什么意思?”张远将剑尖下移了一点,抵在了看守的脖子上。
“你你你,你别冲动,我们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好好说。现在,先把剑放下好不好,把剑放下,我求你了。”这看守现在被吓得汗水都从额头上留下来了,关键是剑尖在鼻子前面的时候他还能用斗鸡眼看着,现在他根本看不到比在脖子上的剑了,这让他紧张得不停流汗。说实话,要不是这家伙刚刚才方便了,张远真怀疑他会不会被吓到当场失禁。
张远侧过剑身,用剑脊拍了拍看守的脖子,轻笑着说道:“你看上去好像有些力不从心啊,怎么,知道怕了?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了吧?现在我也来劝劝你,你最好站好了不要动,毕竟我不太会用剑,要是不小心在你脖子上开个口,就不太好了。”
“你这人也真是恶俗啊。”外挂之灵在张远的脑海里吐槽道。
“我一般不会这样,不过是以暴制暴罢了。会干这种无聊事情的家伙果然是个软蛋,我现在算是有点理解为什么有的人会醉心于拷问了,因为这种事莫名地会让人有一种的爽感,尤其是对象是这种家伙的情况下。”张远心里说着,下意识地耸了耸肩,这可又把那看守吓坏了,他立马就哇哇大叫起来。
很快,外面又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张远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原来是今天早些时候认识的看守小轩走了过来。小轩显然也是被张远拿剑比在看守脖子上的景象吓了一跳,当即把自己的佩剑抽出来,开口问道:“张远,你在干什么?快把剑放下!”
“行。来,剑鞘可以给我了。”张远松开守卫,从旁边接过剑鞘,将剑插了回去,“我也没干什么,不过是想和这位大哥好好聊聊罢了,我很感谢他施舍我这一碗没有加特殊调料的粥罢了。”
小轩看着张远用脚碰了碰放在地上的木碗,问道:“你说的加了调料,是什么意思?”
“好问题,我之前也想这么问来着,现在你可以闻一闻那桶粥,我猜里面会有一些奇异的味道。比如说,人类的尿液。”张远把剑丢出去,正好落在那名看守的脚边,不过这个被吓坏的可怜家伙连抓起剑拔出来的勇气都没有,只是手脚并用地向身后退去,想要尽量远离张远。
现在不只是张远牢房里的囚犯们看着热闹,整个走廊里此时都响起了囚犯们的口哨声和嘲笑声,持续向守卫的脆弱的心灵施加压力。正在送餐和巡逻的守卫们不得不拿起手边顺手的东西用力敲打着栏杆,警告囚犯们安静下来吃自己的东西。
小轩听了张远的话,也是气得脸色发红,对着那名看守问道:“韩叔叔,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情来,你居然会对着奴工们的食物撒尿!”
“我觉得你不该对着他发火。如你所见,这家伙是个软蛋,所以这种事情说不定也不是他的原创。你的目光应该放在那些更大胆的同僚身上,说不定他们正在做着危害更大的事情。”张远把脸贴在栏杆上说完这段话,就转身从地上拿起自己的粥和面包,向着沙发走去。
“看不出来,你居然会说出这种话。”外挂之灵爬出来打岔道。
“有感而发罢了,只要是处于欺凌者的立场,就算是这种软弱的家伙都会做出这种侮辱性的事情,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