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在为村小学画了一幅**头像的油画,画得真好,村委会的墙上准备也要让他画一幅。
我看到,桌子右侧的墙上,还挂着一把二胡和一支笛子,知道拉二胡、吹笛子也是杨伯父的拿手好戏。
我和杨伯父谈得甚欢,说明他对我还是比较满意的。
我得装,否则以后很难再跟小苑一起玩了。
不久,杨小苑也进来了,对我说:“少宽哥,我们到外面去走走。”
“去吧,别玩得太晚了。”杨伯父也插了一句。
我们走出杨家,往村子外的晒谷场走去。
一边走,我们一边交谈,从中我知道了在我外出读书的这几年,年轻貌美的小苑自然的成了村里以及邻村,甚至乡里的年轻男子心仪的、梦寐以求的对象。
我想起了许多往事
差不多,那些年轻的男子都曾偷偷的向她示过好,想博得她的芳心。
可是她毕竟是乡计生委干部的女儿,不是谁想得到就能得到的,而且杨伯父还指望着女儿将来钓个金龟婿呢,所以他也是不许女儿跟那些的年轻男子瞎勾搭。
然而,小苑偏偏就是性格开朗的女孩,喜欢跟别人玩耍。
我以前就是村里那个不招人待见的、成天游手好闲的、甚至被当做反面教材的冯公子。
在这等偏远的小山村里,被村里人称为某公子,自然是一种讥讽之意。
所谓某公子,也就是不爱干农活,懒得要命,成天就是在上村头、下村尾的晃荡着,甚至还有些叛逆,说白了,用村里人的话说,也就是一个没啥出息的败家玩意。
四年前的冯公子我也就是这么一个玩意。
在村里,只要一提到我,村里人就头痛,都说——我是野种,是一个回城了知青儿子。
可是我倒是不以为然,甚至还常常闷闷的心说:“娘希匹的,老子不爱干农活管你们啥事呀?再说了,你们看老子像是干农活的人么?“
这日午后,我没事干,也就跟杨小苑偷偷的溜达到了村口的山头上,两人都显得一副向往、憧憬的神情,屈膝坐在山头的草地中,似笑非笑的望着村口深水静流的清溪江江面。
在午后的阳光下,江面波光闪闪的,略有些晃眼。
正值春暖花开时节,漫山遍野的山花斗奇争艳,花香四溢的,令人闻着,更是心情大好。
远远望去,一对少男少女坐在高山河边的山头上,周围是五颜六色的山花,此情此景,胜似一副油画。
一阵阵微风吹来,捎带着河面的水腥味、和着花香、还有草木的味道,拂面而来,闻着这等山野的气息、春天的味道,周莲香略带着一丝微笑,忍不住有些陶醉的深吸了一口气
坐在小苑身旁的我扭头看着她,瞅着她这等纯美的神态,我的两眼都有些呆呆的
过了一小会儿后,我暗自鼓足勇气,眼呆呆的瞅着小苑,忍不住在她的耳畔小声的说了句:“让我亲你一下好不?”
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话,只见小苑的两颊噌的一下涨红不已
随之,她扭头嗔看着我,回了一句:“不行!”
“就一下嘛。”
“一下也不行。”
“这会儿这儿又没人,你怕什么?”
“不是怕。”
“那是为什么啊?”我紧忙追问了一句。
小苑则是两颊红扑扑的、娇羞的回答道:“是是你现在还不可以亲我。”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亲你?”
“成亲以后。”
“那”我不由得愁闷的皱起了眉头来,说道“那得等到什么猴年马月?再说了,你也知道,你是乡干部的女儿,你爹肯定是不会答应我们在一起的。”
“既然你知道,那你还要亲我?”
“这跟亲你一下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吧?”
“怎么没关系呀?那要是”说着,小苑的两颊更红了“怀孕了咋办呀?”
“什什么?!”我忽地惊恐的一怔,问道“怀孕?!”
“嗯,对了!”小苑娇羞的应了一声,然后羞答答的说了句“我妈曾经说过和男人亲嘴吃了男人的口水就会怀怀孕。”
我一听这解释,暗地里感到好笑,说道:“那是你妈乱编的,初中读书的时候,生物课的老师不是说了么?要男人和女人交合之后,才能怀上小孩的。光是亲一下,怎么可能怀孕了?”
可小苑还是嗔了一句:“我才不会相信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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