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诗词什么的,对我来说实在不成问题,不过你也看见了,实际情况不允许啊。”秦风满脸遗憾地摊了摊手,无奈道:“行了,还是你们自己去吧。至于挣面子什么的,改日若有机会。。。”
秦风话未说完,便听身后传来一个幸灾乐祸的取笑声。“小姐,你看,他又在吹牛皮了。”
吹牛皮?谁!谁啊!会不会说话?秦风极为不满,转身望去,就见胡府门前的台阶上站着两个人影,正是东方靓与丫鬟蛮儿。他脸当即就黑了下来,不阴不阳地回道:“怎的?充军回来了?”
不算友好的态度,东方靓却不以为忤,淡淡说道:“刚回来,恰好听到了一些有趣的事。真没想到,你还让人给退婚了。”
“干你屁事!”秦风恨恨地瞪了这个装模作样的女流氓一眼,不由的又开始心疼起了他的珠子。从小到大,只有他勒索别人的份,自己何时被别人勒索过?每次见到东方靓,都会让他忍不住想起那不堪回首的人生污点,有好脸色才怪了。
“的确与我无关。”在家门之外,东方靓的涵养一直就保持得很好,不温不火,不咸不淡的模样。只见她俏脸浮起一抹微笑,道:“不过你们中原人有句话,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更何况在我家乡,一诺之重,万金不换,无义之人最为可鄙,尤胜偷儿。此等行径,我又如何能视而不见?方才我都已经听你们说了,你现在不就缺个女伴一同前往么?呵,你看我如何?”
“姑娘说得好!”秦风还未搭话,曹齐这厮便已先一步高潮了。“文宣,以这位姑娘的姿容相貌,镇场绝无问题,难得人家一片赤诚,你们便一同前往吧。”
一片赤诚?见鬼去吧!女流氓能骗得了旁人,秦风如何会上她的瘟当?开玩笑,悔婚便是罪大恶极?那她千里迢迢跑来中原的逃婚,莫非就是一番壮举?值得歌颂?根本就是五十步笑百步,脸皮之厚,着实令人感慨。这曹齐,说到底还是太天真了,缺乏社会经验呐。
看看,仔细地看看,挂在那个女人唇边的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哪来半点路见不平的愤懑?压根就是幸灾乐祸,是唯恐天下不乱,是想拿别人的不幸作为自己乐呵的资本。
明知是个坑,秦风怎么会傻傻地往里跳,他面上闪过一抹冷笑,嘴上却客套地说着。“多谢东方姑娘美意,不过。。。”
“不过什么?”东方靓笑着揶揄道:“怎么?你是嫌我不够貌美,会给你丢人么?”说着,便优雅地抬起右手,将悬于肩上的秀发勾起,轻轻向后一撩。一个小小的动作,竟是说不出的万种风情。
在自己老娘这么些日子的锤炼下,东方靓这点故作的媚态,自然影响不到秦风。不过他不吃这一套,架不住旁人吃。曹齐连连摇头道:“怎么会,在下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姑娘的姿容,当世罕见。文宣,时间差不多,你就莫再推脱了,一起去吧。”
“蛮儿,你先回去吧。”东方靓嘱咐一声,便娉娉婷婷地行至秦风身旁,示威似地看了他一眼。“走吧。”
这个贱人!秦风在心中恨恨地咒骂一声,却也无可奈何,实在架不住曹齐的死缠烂打,只得无奈一叹,认命了。
秦风冤枉了东方靓么?没有!丝毫没有!东方靓就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才怂恿他去的。
西域的姑娘性子活泼,各个能歌善舞,东方靓更是个中翘楚,歌舞一道,她极为擅长,对于和西域风格迥然不同的中原歌舞,她同样很感兴趣。中原文化,吸引她的东西有很多,唯独诗词一道,东方靓对此没有任何兴趣。在她看来,所谓的诗词,不过是酸腐文人特有的牢骚形式。
西域人性格豪爽,直来直往,最瞧不起的便是拐弯抹角,而诗词则恰恰考验人拐弯抹角的功底,讲究一个意境,若是太过直白,便是落了下乘。对于这种与自己理念相违背的东西,东方靓自然瞧不上眼。
品茗会,毫无吸引力,故而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所有的邀请。
东方靓不喜诗词,却多少有些了解。不读圣贤书,那是写不出诗词来的。秦风能写诗词?她不信!读过圣贤书的人,怎么会是个偷儿?还是个兼职骗子的偷儿。
此番前去,她除了想见见那位悔婚的女英雄,真豪杰之外,更是打定了主意,在秦风当众出丑时,定要好好看看他的笑话。至于作为他女伴,且对诗词之道毫无涉猎的自己会不会跟着丢人,她不在乎。毕竟女人,尤其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占便宜的,没有人会介意她不是一个才女。因为。。。女子无才便是德嘛!对一个德貌双全的女子来说,才也就不是这么重要了。
闲云庄,是唐家在苏州城外的一处别院,距离北城门约五里左右,避免了城中喧闹的同时,却也争取了最大的便利。庄园附近,都是唐家的田产,在享受着比别处更为低廉的地租同时,那些佃户也就承担起了庄园日常清扫,维护的工作,为唐家节约了不少人力。
自唐盈盈将此处设为举办品茗会的地点之后,她便从自己府中抽调了几个下人,主要负责为来客煮水,泡茶,做饭。除去这些工作,庄园尽量维持在一个无人状态。一是为了避免客人产生拘束感,二也是怕多了闲杂之人,会影响来客诗兴。以氛围来说,德云庄的确是不二之选。
秦风一行人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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