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金二瞬间睁大眼,不可置信的瞪着他。
许延泽没再理会,直接转身回府。
向寒觉得做戏要做全,搞定镖局后,又开始组建商队。
金学礼也算是饱读诗书,知道后,一定要帮忙参详。经过几次疏导、暗示,他的精神稳定许多,虽然对有些事仍难以释怀,但已经鲜少再犯病。
许延泽回来时,两人在承辉院正谈至兴头。
见他回来,向寒随手倒了杯茶推过去,然后继续听金学礼分析。
许延泽有些吃味,坐在一旁喝闷茶,直到岳父大人走了,也不吭声。
向寒丝毫没察觉,拿着‘计划’兴致勃勃的说:“延泽,我发现我爹对算术、经商很擅长,难怪一直没考中呢。”明明是理科生,干嘛非钻文科的死胡同。
“嗯。”许延泽表情平淡,一个字都不多说,浑身上下散发着‘我很不悦,快来哄我的气息’。
向寒终于察觉不对劲,放下‘计划’,试探问:“怎么……不高兴?”
终于受到关注,许延泽心情好了些,但依旧不出声,强装淡定。
向寒仔细想了想,觉得问题可能出在两位堂哥身上,于是又试探:“是……大哥、二哥为难你了?”
许延泽轻哼一声,终于开口:“你把他们弄去干什么?”
“咳,这不是祖母觉得他们不像话,非要送去锻炼锻炼。”向寒知道这是在给对方添麻烦,因此有些底气不足,解释完又说:“祖母说,他们是被惯坏了,所以有些不像话,但还有的救。你要是不喜欢,可以让给别人管,平时当看不见就行。”
“这不是重点。”许延泽说。
“那……重点是?”向寒小心问。
许延泽将他拉近,严肃道:“重点是,你现在的行为有点过河拆桥。”
“啊?”向寒一脸茫然。
“镖局成立后,你就撒手不管,对我更是爱答不理。是不是觉得我已经答应帮忙,所以有恃无恐?”
这都哪跟哪?向寒一阵黑线,无语道:“只是最近在组建商队,比较忙而已。”
“但我辛辛苦苦帮你做了这么多,却连一点奖励都没有。”许延泽依旧不满意,将他拉至怀中,低声说:“要不,今晚我……”
“咳咳。”向寒忙推开他,正色道:“说正事,那些人你也训十几天了,能帮我打探消息吗?”
许延泽按了按额角,无奈道:“暂时不行,不过有些事,不用派人也能打听一二。”
“什么事?”向寒好奇问。
“内院之事。”
向寒:“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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