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站在一旁抹泪:“抱什么抱?小宝现在清醒了,可不像之前,跟个两三岁娃娃似的。”
金学礼一怔,茫然道:“清醒了?”
“不仅清醒,连媳妇都娶了。”老夫人乐呵呵道。
许延泽按了按额角,每当这时,他就十分头疼。
“媳妇?”金学礼终于注意到许延泽,看了半晌,才冒出一句:“太瘦了,不好生养。”
许延泽捏了捏拳,默念:这是小傻的爹,不能冲动,不能……
向寒则想起了神果的事,内心一阵郁卒。
虽然知道儿子清醒了,但金学礼还是习惯性的当其神智只有两三岁。此时见向寒神情黯然,他顿时有些慌,忙笨拙的哄道:“小宝不怕,多补补,肯定能生。”
向寒忍俊不禁,偷偷瞄了许延泽一眼。
许延泽见了,故意指指脖子,吓的他忙扯衣领。
金学礼此时终于后知觉的反应过来,忽然抓住向寒的手,激动道:“小宝,爹刚才没听错吧?娘说你、说你……”
向寒被吓的一愣,结结巴巴道:“是、是啊。爹,我好了……”
“清醒了,好好好,太好了,清醒了好!蕙娘,蕙娘啊,咱们的孩子好了……”
老夫人神情一紧,怕他激动太过再犯病,忙拉开劝导。
许延泽察觉不对劲,忙将向寒护在怀中,警惕的看着金学礼。
向寒想起金学礼是被妻子的事刺激,加上死读书、报不了仇,才渐渐不正常,应该是心理负担和精神压力太大所致。
想到这,他忍不由上前,边跟老夫人一起劝解,边用精神力进行疏导和暗示。片刻后,金学礼的情绪果然开始稳定。
向寒松了口气,忍不住笑了笑。许延泽见他额头满是细汗,直接拉过去帮忙擦拭。
老夫人和金学礼看见这一幕,互相对视一眼,然后摇头失笑。向寒顿时不好意思起来,连忙挣脱,自己用衣袖胡乱擦了擦。
许延泽默不作声的看着他,手中仍攥着帕子,眼神有些莫测。
四人一起在西院用了饭,离开时,老夫人劝道:“小宝啊,没事多来你爹这转转,你们父子以前见的少,只怕都生分了,要补回来才行。”
向寒正想帮金学礼多疏导几次,顺便提升精神力,忙点头答应。
回到承辉院,许延泽先将伺候的人都挥走,然后关上门,盯着向寒说:“我们以前见的更少……”
少?都见好几个世界了。
向寒直接打断,严肃道:“之前的事还没商量完呢,得拟个章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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