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都急死了。
我握上她的手,轻轻抚摸,“好了,好了......”
像她是个病人,我在安慰她。
等她平静下来,我冲她笑,“不要着急,我觉得自己好多了。”一只手摸上自己的额头,“你看,我觉得好像都不发烧了呢。”
她急急的也把手伸过来,摸了摸,脸上神色终于放松了些,见我终于能清清醒醒的和她对话了,便又放松了几分。
“estelle,对不起,让你操心了。”我说,“你刚才说,是明天吧?她们的婚礼。”
她疑惑又担心的看我,迟疑地点了点头。
“真的要去?”
“你陪我?”
她咬了咬牙,点点头。
我却看着她,摇了摇头,“算了lle,我们算了。我看到过一句话......”
我笑,“她有她的十丈软红,我有我的海阔天空。”
想起刚才在那个梦里,齐芊芸说,你现在看了我穿婚纱,以后就看不到了。
原来,现实比梦更残酷。
齐芊芸,现实里,我们没有了现在,也没有了以后。
齐芊芸,我们有过的一切,难道真的只是一场梦?
齐芊芸,那么,谢谢你给过我这一场梦,哪怕结局只是永远成为你幸福另一端的配角。
齐芊芸,虽然我恨你离开不趁早,恨你让我沉溺在你的天堂,可是,既然相爱一场,我们心里都不要带着伤。
祝福你,祝福你。齐芊芸。
☆、第046章隐瞒
我自认不是个在感情里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人,生病也确实大概就是单纯的生病而已。只是恰逢和齐芊芸的分手时机。
所以,这天晚些时候,我的烧彻底退了,鄙视完estelle端上来的粥,在她的阻止和惊悚下,狼吞虎咽了三人份的外卖披萨之后,我整理了下思绪,严峻地向她申明起一个问题来。
我说:“白天的时候,你对我不太友善。”
她喝粥喝得正利索,听我这么一说,手一抖,扬起脸,看了我一眼,莫名奇妙的:“从何说起,别当白眼狼,我是那个照顾了你一周的人,你亲妈也不过如此。”
我呼了呼鼻子,说:“照顾我是一回事,来日方长,这恩情咱俩再说,关键是你对一个刚刚好转的病人大呼小叫狂轰乱炸确实很不友善。你觉得喃。”
她张着嘴一副东郭先生被狼咬了一口的表情,刚要说话。
我立马接着说:“朝我大呼小叫狂轰乱炸也就罢了,我这人随和大气,不怎么计较,但是你还趁机往我头上压了些莫须有的罪名。”
她持续张大嘴,一口粥还没咽下去,都快流出来了,我嫌弃的扯纸巾递给她,“赶紧擦擦,你家小男友看见了该多幻灭。”
她结巴指着我:“你,你,你,该吃药了。”
我认真的看她,“刚吃过了。”
她哀嚎:“不能停啊!”
我不理她,表情依然严峻,开始进入正题,很耐心的样子纠正她:“现在回想起来,你对我不友善的时候,朝我吼的内容,暗含的意思是我因为和齐芊芸分手,她要和别人结婚,我为了逃避,所以才故意让自己病着要死要活对吧。”
她眉毛一挑:“难道不是。”
我挺着急,指着她说:“你一新时代大好女青年,连小五岁的小男友都可以拐到手,为什么就这么愚昧不懂科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