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呸了我一声,但表情还是愿闻其详的样子。
我勉为其难解释道:“生病是一件属于身体生理的事情,我是受寒了着凉了等等原因生病,怎么可能因为逃避一件事而生病呢。”
“那不晓得有些人整日整夜的噩梦梦话,都是那谁谁谁的名字,不知道是在干啥。”她大概觉得我受了刺激,懒得跟我说,收拾碗筷就要去厨房。
我说:“亲爱的,那是因为我病了,脆弱,但是绝对不是因为脆弱了,生病。”
“有区别吗?”她停下步子看我。
我深刻地点点头:“有区别,前者是深情,后者是荒唐。”
lle大概觉得我太无聊,或者受的刺激太深,耽搁了她洗碗,毕竟晚上八点多了她还要去和小男友约会,为了照顾我,她一周没见小男友了。
于是,她很不耐烦,又开始不友善起来:“你到底想说啥子。”
我撇了撇嘴,说:“我不是一个为了感情要死要活的人。你得把我当作一个洒脱的人看待。”
“滚!”她丢我一个字,再也听不下去,迈开大步远离我,去厨房了。
我吃饱喝足,精神恢复了大半,一个人坐在餐桌旁,于是有了多余的力气和空间陷入严肃的思考。
齐芊芸。嗯,她明天的婚礼。
冯圣发了请帖给我,她应该知道吧,应该是她授意吧。不然,一向时时处处护她周全顾她心意的冯圣怎么可能自作主张多此一举。他也不是那么白目的人。
那么,问题就来了。齐芊芸什么意思?
我想不通。
让我亲眼看看她的决定,让我在痛彻心扉里彻底绝望?
让我当面祝福她,她好安安心心?
让我......挽留她,她才能最后决定自己心意?
都是荒唐的想法,都不是我认识的她。
我陷入了一个思维的死胡同,想不通。
那就不要想,我收回我的话,我要去,明天的婚礼,要去。既然没有想通的余地,那就去去,把请帖当作一个得到答案的线索。
齐芊芸,让我看看,自以为了解你的我,还有多少的你没有看穿。
我看着estelle隐约的背影,咬了咬唇,让她休息吧,够累了。让她到男朋友身边,成为那个被照顾下的人。
我拿起电话,走向阳台,拨给了鹿力。
我说:“你明天要去吧。”没有多的废话。
“女人,那个,你好些了吗。”他在电话那头怯怯的,不回答我的问题,转走话题,还不自然的干笑着。
我有点奇怪,转念想,大概是他明天要和冯圣去齐芊芸的婚礼,面对我有点难以言语。
“我明天想和你们一起去。”我说。
“为,为,为什么?”他打着哈哈,还有点口吃。
他一向有事瞒着我,就口吃。
我转了转脑子,听他刚才问我好些了没,看来我病了他也是知道的,但好像也根本没来看我一眼。好歹以前我的死活他还是会尽心尽力管管的。现在是什么情况。
只好加码:“明天来接我吧,我要和你一起去,如果你和冯圣约了,顺道来接接我也不差。明天你们谁开车。要不我给冯圣打个电话,让他来接接我,反正请帖也是他给我的。”
说着我就要挂电话。
“先别!你听我说!”鹿力大喊了一声。
他又开始结巴起来:“不,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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